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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武這次這酒也沒喝好,原本想找個機會獨處一會兒,全被鱉士藤給攪黃了,閻武氣熏熏的回了家。
他已經沒心情吃飯了,丫鬟叫他去吃飯,他沒有一點胃口,回家去外衣都不脫就躺在了床上,開始生悶氣。
這閻武一生悶氣十頭驢拉不回來,丫鬟僕人們急得沒辦法。
晚上閻武的一位朋友來找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飛天大聖李昆。
閻武一聽,李昆來了,算是有了點兒精神,也想著把今天這一天的奇葩經歷給這位朋友說一說,好吐一吐心聲。
李昆一進門,閻武趕忙迎接他:“哎喲,哥哥,您怎麼來了,快裡邊請,外面風大,您進來坐坐。”
閻武非常熱情的拉著李昆進家門,李昆也毫不客氣,進來坐在那客位上,開始給閻武講事情。
閻武本打算把自己今天遇到鱉士藤的奇事講一講,沒想到這李昆是十分的著急,可是更沒想到的是,李昆一開口說的就是鱉士藤。
“兄弟,我告訴你,哥哥今天被一個傢伙給惹了,這傢伙叫什麼憋屎疼,一聽這名字,哥哥我瞬間不生氣了,憋屎疼,憋屎當然疼了哈哈哈哈。”
李昆說話一邊說一邊笑笑的還十分滑稽,手還一直在拍腿,把閻武原本很生氣很鬱悶的心情給衝了下去,閻武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哥哥,他是不是叫鱉士藤啊?不是你說的什麼憋屎疼。”
閻武好久沒笑這麼厲害了,李昆也是,高興的不要:“對對,鱉士藤,我記不住他這名字,只能記住憋屎疼就不錯了。”
“他是鱉二同父異母的弟弟,鱉二還天天叫他寶貝兒呢,哥哥,不瞞你說,我今天正好是要和你講這位鱉士藤的。”
李昆哈哈一笑:“是嗎?那可真是巧了,不過你得先聽我講,因為這位憋屎疼同志給我可真是造成了無情的創傷。”
“展開說說。”
“我今天早晨就遇到他在一片空地上唱歌,我尋思他也不嫌冷,唱的什麼歌?我想著過去得了,可是他就叫住了我,還給我一頓亂說話,氣的我把他暴打了一頓。”
“哦?他說了什麼不著調的話?”
“這得從昨天說起,原本楚清暉拍了一場戲,後來因為他和鱉二的不和,這戲取消了,可是我們這已經承諾大家要有活動了,突然沒了對觀眾們也不好交代,但是來了個表演賣藝的,他就帶著鱉士藤。
這位鱉士藤是個兼職賣藝的,他像是被從家裡趕出來的,身上沒點錢財,於是偶爾表演個龍套什麼的,也是熱鬧。
那天鱉士藤正在前臺上表演,演的是出猴戲,還在耍棍,你別說,還真別說,他耍的還像那麼一回事。
起初還有觀眾叫好,可是這廝耍著耍著他不好好耍了,棍法是越來越亂,大家也就越來越不愛看了,有的人直接走了,還有的人罵罵咧咧,有幾位聲音大的很生氣,罵的臺上都聽到了,鱉士藤聽到了還不服,還對罵起來了。
不過你猜他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那鱉士藤把棍子一戳,用手遮擋著眼睛,一副猴的動作,開口就是一股濃濃的河南腔:‘我日恁娘逼,我扣恁娘了個逼,我日你奶奶個腿,雜種幾把玩意兒,有種上後臺找我來,大慫逼。’
他這一開口呀,在場的諸位都給逗樂了呀,臺下瞬間譁然一片,大笑起來,個個都笑的合不攏嘴,人仰馬翻。還有的人拍起了手叫起來好大喊一聲,好比猴兒戲可精彩多了,猴兒戲演的不怎麼樣,這腔調可是真的不錯。
那鱉士藤還在那裡說他這些話,我是忍不了了,於是我就說:‘不用去後臺了,在這就行。’
我說完這話,那黑逼鱉士藤竟然用他那兩隻小眼睛瞪我,我哪裡受得了這等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