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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書臉色煞白,匆忙來報,“先生,出事了。”
謝危捂住頭,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他昨天才解決了一部分平南王的餘黨。卻因為下雪,犯了離魂症,頭疼難受。
“出了什麼事?”
“勇毅侯府全部被殺,唯有燕世子逃出,至今下落不明。”劍書說出,眼神不落忍的看著謝危,唯恐他受不了打擊。
“噗”謝危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晃動了幾下,搖搖欲墜。
“先生!”劍書立刻上前扶住。
“給我拿藥。”他咬著利齒說道,脖子上青筋猙獰,臉色青白交加。
劍書立刻遞給他,“先生,您一定要振作,還有燕世子呢!”
勇毅侯府門口的血浸染了地面,陰紅一片。曾經榮華富貴賓客臨門的勇毅侯府,一朝敗落,無人問津。
從院中飄出的血腥氣吸引了不少野狗,野貓。無人敢靠近這個散發著衰敗,腥臭氣息的地方。所謂世上歷來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
姜雪寧站在勇毅侯府門口不遠的位置,就盯著門口殷紅的血跡,久久難言。
這就是政治戰爭的殘酷,一旦有了縫隙,敵人就會尋著味,撕咬上來,徹底的消滅乾淨對方。
姜雪寧知道她現在走的每一步都在懸崖邊上,不得不謹慎。
“看看這是誰呀?以前有燕小侯爺幫著你,姜雪寧,如今勇毅侯府貓狗看家。我看你以後怎麼囂張?”
出現的正是清遠伯府的尤小姐,尤月自小生的美貌,沒想到這個鄉下來的野丫頭竟然比她生的還要美麗,因此她看姜雪寧格外不順眼。
如今姜雪寧沒有靠山,她自是不會放過這個可以奚落她的機會。
姜雪寧臉色慘白,目光幽幽的看著她,“勇毅侯鎮守邊關,為我大乾子民抵抗外族侵略多年。尤姑娘看到這一副場景,難道只想到的是奚落雪寧嗎?”
“你清高你了不起?如今勇毅侯府勾結平南王叛亂,被聖上親自下旨滿門絞殺,你居然敢為亂黨說話,難道你姜雪寧是對聖上有何不滿嗎?”尤月向來嘴皮子利索,她又怎能讓姜雪寧拿捏。
“勇毅侯府為大乾做出的功績和努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掩蓋過去的,尤姑娘看不慣雪寧不要緊,但希望你謹言慎行。勇毅侯府是否勾結平南王叛亂,自有當今聖上定論。雪寧何時做過質疑,姑娘到是一張嘴,牙尖嘴利慣會落井下石。平日欺負下人庶妹也就得了,如今逮著機會就對雪寧滿口汙衊,可見,心量狹小,難以容人。雪寧雖與你有同窗之誼,卻恥與你為伍。”
尤月沒想到姜雪寧竟出言不遜,不怕得罪她清遠伯府。“你,巧言如簧,姜雪寧,我們走著瞧!”
她們沒有注意的是,一輛馬車聽到兩人的對話,窗簾微微顫動。一雙黑沉眼睛充斥著紅血絲,臥在膝頭上的拳頭繃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先生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勇毅侯府還需要您來做主。”劍書擔憂的說。
“找到燕臨沒有?”謝危咳嗽一聲,眼神透過血色沾染的大門,心頭湧起無邊暴戾。
“暫時還沒有,昨日他已經失蹤,在屍體當中也沒有發現。不過說明這是好事,燕世子應該逃出去了。”
“儘快找到他,不能讓定國公提前找到,如今他很危險。”謝危想起上朝時,薛遠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心頭湧起的怒意幾乎將他淹沒。
“既然清遠伯府的嫡女不會說話,就好好教教她。”
劍書答應著,“聽說燕臨世子跟姜雪寧關係不錯,不如問一下姜雪寧是否知道世子的訊息。”
車內之人不置可否,遙遙看著姜雪寧的眼神晦澀難懂。
今日朝堂之上,姜尚書同其他幾位尚書,甚至臨淄王紛紛諫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