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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已經提醒過裘正風，正視顧天雷的價值。可裘正風依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也怨不得別人，自己不也是失去過兩次大好的機會嗎。
在這這件事情上，他最佩服的還是自己孫女白元元，看準了一個人，不論他落魄也好，發跡也好，一心相隨，至死不渝。
他想為顧天雷做點什麼，但發現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不過他也不理解，為什麼顧天雷和自己的孫女，都放著好好的修煉大業不去奮鬥，反而要花費大把時間去換一張學校文憑。
“京平地質大學！”
顧天雷一聽電話，愣住了。
“是的，顧天雷同學，請提供你的準確收件地址和聯絡方式，我們會以最安全的方式將錄取通知書投遞給你，請注意接收，並儘快去學校報到。你的這次調劑是最終調劑，如果放棄，那麼檔案會退回原籍。”電話那邊，高招辦的工作人員用很官方的語氣通知顧天雷。
顧天雷將地址和電話告訴給了對方後，對方很快掛了電話。顧天雷則在原地感嘆，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小。
緊接著他撥通了白啟真的電話：
“白老，幫我打聽兩個人。一個是華青大學負責招生的胡校長，一個是頂替我名額的學生，可能姓姚。我要知道胡校長的背景以及他和姓姚的之間的關係，最好，能弄清楚我的名額給胡校長帶來了多少好處。”
顧天雷現在和白啟真說話已經不怎麼見外了，言簡意賅地把自己的需求說了出來。
白啟真有點吃驚顧天雷的資訊收集能力，這才幾分鐘，他就把這件事的脈絡摸了個通透。如果他願意在這方面下點功夫，他剛才問的那幾個問題自己一定能查得清清楚楚。
“天雷，這件事我其實有所耳聞，只是當時。。。。。”白啟真想解釋一下，卻被顧天雷打斷。
“白老，這不是什麼大事，不用花太多心思，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至於華青，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只是覺得，我靠自己能力拿到的東西，要放棄，也輪不到別人替我做主。”
“需要我這邊使使勁嗎？”白啟真還是問了句。
“完全沒必要，幫我打聽清楚就行。”顧天雷簡單回答了一句。
掛了電話，白啟真嘆了口氣，他有點憎恨自己的遲鈍，為什麼總是差了一步。
顧天雷回到小院，顧華生和胡云海正在商量事，看到他回來，馬上迎了上來。
“天雷，什麼時候去上課？我們家學校這麼近，不用去學校住宿了吧？”顧華生問道。
“華青不去了，去地質大學。”顧天雷回答。
“啊！為什麼？”胡云海嗓門問道。
“過了報到期，被調劑了。”顧天雷答道。
顧華生和胡云海面面相覷，他們也不知道調劑是什麼意思，但是地質大學的名氣肯定是比不上華青的，這下兒子損失不小。
“地質大學？唐文馨不就是那個學校的嗎？”顧華生突然問道。
“爹，你這記性也不差，她在地質大學中文系。但和我沒什麼關係。”顧天雷回答。
“那你還是在物理系嗎？”胡云海文。
“勘探系。”
顧天雷答道，這是高招辦的工作人員告訴他的。當時他也很無奈，可想想自己的土系修為，研究勘探也算是長項。
“天雷，是不是學校知道咱家有采石場，才這麼給你安排的？他們還挺貼心。”胡云海呵呵樂道。
“估計是吧。等我畢業，咱們把礦業公司擴大規模。”顧天雷應和道，他不想讓家人知道，這個專業在目前還屬於冷門專業。正是因為報考的人數不多，才會有名額留給自己。
“那就好好學，挖礦也是一門本事。”顧華生也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