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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放縱了自己一次,她去了一趟春城,和夙未罹一起在那裡吃了他們一起的第一碗也是最後一碗雲吞。從人間回來後,夙未罹有了新的事情,她不知道他究竟去了那裡,他更不可能會告知她去了那裡,只是很長時間不在九幽。其實不在九幽還更好,因為夙未罹不在所有還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時間。再後來,一切都按著她所計劃好的軌跡實行著,愛也好;恨也罷,都已經不再重要。 再後來,九幽下雪了,很大很大的雪,雪將所有的罪惡埋葬。大雪紛落,為這個世間披上了一層潔白的外衣。青石板的路面被厚厚的雪覆蓋,宛如一條白色的絨毯。屋簷上,雪花堆積成串串晶瑩剔透的冰掛,宛如自然之筆繪出的美麗畫卷。夜空中,雪花輕舞飛揚,落在每一寸土地上,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寒風輕輕吹過,捲起陣陣雪花,彷彿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在這樣的雪夜裡,世界彷彿靜止了,只有雪花的落下和寒風的輕拂,一切都被雪的純淨所覆蓋,一切都被冬雪的寧靜所擁抱。雪花紛紛揚揚地落在枝頭,將那開著梨花的枝椏裝點得如詩如畫。一朵朵潔白的花兒在雪中散發出淡淡的清香。青牆黃瓦白雪覆蓋,宛如一幅寧靜的山水畫。夜空下,大雪紛飛的景象顯得格外美麗,彷彿整個世界都被這潔白的雪花所包圍。沉淵的雪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塵霜就裹著狐裘,赤著腳再那一片冰天雪地中行走著,她的雙腳被凍得通紅,可是她已經不會感到疼了,她走了好久,身後是又一次被覆蓋的腳印,她覺得有些累了,便坐在那塊石頭上,靜靜的看著雪越積越深,越來越深。後來直到雪落滿了她的肩頭,落在她的衣裙上,直到她的身影融進雪中。 她的腳上帶著銀白色的鎖鏈,鎖鏈很長,沒有盡頭,那是夙未罹對她的限制,在沉淵中可以暢通無阻,可是出了沉淵行宮,寸步難行。對於此,塵霜自然是樂見其成,最後的時光裡,沒有苦受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等死比什麼都好。 她找到了一隻白蕭,可是她不記得這個蕭是什麼時候進入她的空間之中的,但是問題不大,什麼時候出來的問題更不大,塵霜將它抵在唇邊,多年沒有吹奏,竟然有些生疏了。簫聲悲涼,像是上古祭祀亡靈的悲鳴。簫聲如細雨般輕輕灑落,那聲音如同在無盡的黑暗中摸索,帶著一種沉痛而悲涼的情緒。音符流淌在空氣中,彷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蒼涼與憂傷。如同一江春水,悠然流轉,卻又飽含著無法言說的哀愁。那旋律如泣如訴,彷彿在講述一個古老而悲傷的故事。那份悲涼深入骨髓,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彷彿身臨其境,感受到那份刻骨銘心的痛楚。每一個音符之間都似乎有著無盡的沉默,那沉默中充滿了無法言說的悲涼。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一種沉重的哀愁,每一次顫音都像是內心的哭泣。那份悲涼如同秋天的落葉,隨風飄蕩,讓人心生淒涼。雪花紛落,盤旋著,似是不捨,在她身邊,久久不願下墜。在冰冷的雪天裡,簫聲如泣如訴,帶著一種淒涼和哀愁。那聲音彷彿是從冰冷的雪地中升起,帶著一種沉痛而悲涼的情緒。四周的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給這片大地披上了一層潔白的外衣。寒風呼嘯著,像是在哀悼著什麼。簫聲在這樣的背景下顯得更加淒涼,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刺入人心的一把刀,讓人心生疼痛。在這片寂靜的雪地中,簫聲漸漸迴盪,彷彿與風雪相互呼應,構成了一幅完美的畫卷。 二十年前天邊乍現的紅光在預示著她的壽命已經開始了倒計時。沉睡太久,雖然三年之中為她修補了半數生機,可是消耗的太多了。真的太多了。修補不過來了,即便是加上成為凡人的那段時光,也太短太短了。 阿罹,多想再陪陪你,可是我沒有時間了,我快要死了。又過了一年,這一年,他們之間沒有情話,沒有攜手,只剩下了抵死的纏綿。他又去攻打哪個門派了?這次,又要血流成河了吧,只是這一次,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阻止了。 她快死了······她開始著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