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不疼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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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上,白貽一直問江畔舟:“疼不疼?” 江畔舟都回答:“不疼。” 可最後手臂縫了九針。 江畔舟流血,白貽流淚。 趕到醫院的黃主任告訴白貽,扔花盆的人是賀禮。 白貽就今天見過他一面,難道是因為江畔舟給他開除了? 很明顯是白貽來的,可是白貽之前都不認識他。 白貽問:“捉到他了嗎?” “捉到他了。” 白貽眸子暗了暗,“好。” 回到告別了黃主任,回到了病房。 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被江畔舟瞧見了。 “怎麼了?老婆。”江畔舟試探地問道。 白貽抬眸,看病床上的江畔舟,失血過多,導致了臉色略微蒼白。 “心疼你。”白貽聲音哽咽,眼眸閃爍著淚光。 江畔舟抬起另一隻手,擦拭白貽眼角的淚水,輕聲道:“沒事,我不疼的,過幾天就好了。” “才不是!”白貽兇巴巴地吼道。 “縫了九針!你還說不疼!” 白貽邊吼邊哭,江畔舟愣了一下,隨即咧嘴一笑。 白貽面色疑惑,“你笑什麼?” 江畔舟笑得合不攏嘴,輕聲道:“我笑我老婆訓人也這麼有魅力,真的是愛死了!” 江畔舟微涼的手掌附在白貽的後腰,指腹輕輕摩挲,似是安慰一般。 白貽揉了揉眼睛,“油嘴滑舌。” 沒一會兒,溫言和江牧城就趕了過來。 “白貽,你沒事吧?”溫言拉著白貽上下打量了一番。 白貽搖搖頭,“沒有,是江畔舟受傷了。” 溫言看向病床上的江畔舟,眉眼緊蹙,沒好氣道:“你說你!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不知道規避風險,公司那麼多保鏢不知道帶著!” 溫言語氣嚴肅,又忍不住拉起了江畔舟受傷的手臂,滿眼心疼。 還是刀子嘴豆腐心,“活該!” 江畔舟無奈地聳聳肩,“行行行!我不靠譜,小爸少說兩句吧!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溫言皺眉不語,江牧城沉聲道:“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你小爸也訓得你!” 江畔舟一臉無語,聽著江牧城護老婆言論。 江畔舟求救一般,望向了白貽,眼神可憐,眨巴眨巴眼睛。 白貽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甚至還偷笑江畔舟,眼角還帶著淚珠,一閃一閃亮晶晶。 最後江畔舟住院一個星期,賀禮應該故意傷人罪被捕,被判了五年。 賀禮引以為傲的研究院工作丟了不說,研究院還被檢察院全面調查了一番,生怕在出現這樣的敗類。 然而白貽疑惑的是賀禮的動機太離譜了,說什麼嫉妒白貽,一直活在白貽的陰影裡。 白貽自己何嘗不悲傷自己的遭遇,也從來沒有畫地圈牢。 而賀禮把自己的失敗和一切不如意都怪在了白貽身上,自己將自己困在白貽陰影裡,無法走出來。 所有的嫉妒和仇視,都是自以為是。 江畔舟出院那天,正好是白貽複檢的日子。 江畔舟想去研究院醫院來著,被白貽拒絕了。 一來江畔舟傷還沒好,白貽想等傷養好了,也可以在去檢查。 二來婚禮在即,白貽不想被一份報告打攪了心情。 江畔舟倒是沒有堅持,畢竟江畔舟怕過於頻繁的檢查,會顯得自己比較焦急,容易給白貽造成心理壓力。 ———— 《李浮萍》電影首映禮上,白貽是獨自參加的,沒有帶助理小江。 江畔舟想來,但是白貽不讓。 一場關於李浮萍漂浮一生的記錄,無數人淚目,就連極少在鏡頭面前真哭的白貽,也忍不住眼睛酸澀,眼眶泛著淚花。 電影結束,到了採訪環節。 白貽一身白衣,似翩翩少年,晴朗如白雲。 起初的問題都與電影相關,最後一個記者,說話的語氣就很衝。 “請問白貽今日的打扮與李浮萍有什麼相似之處嗎?” 眾人尷尬,白貽冷靜道:“沒有相似之處。” “那你為電影《李浮萍》宣傳,不應該更像李浮萍一點嗎?” 白貽眼眸微眯,回擊道:“那你今天是來採訪的還是參加辯論賽的?” 白貽言語直白,不留一點面子給剛剛那個記者。 記者臉色難堪,冷聲道:“請問,白先生為什麼公共場合不貼阻隔貼?是故意為之還是別有用心?” 眾人譁然,紛紛看向了白貽的後脖頸處,像無數道聚光燈打在白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