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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晉洛的視角變了,身處之地仍是於此。 重傷的白虎還是趴在那裡,只是那白衣書生去而復返,蹲在老虎的身前。 一攤手,懷中的果子散落一地。 “剛剛路上看到路邊的果子熟了,又想到你可能不能動作自己覓食,就給你摘回來些。” 白衣書生起身要再度離去,餘光瞧見老虎沒有動作,只是像看傻子一樣的古怪眼神。 白衣書生笑了,“你先將就墊墊肚子,等明日我得空再給你帶肉吃。” 老虎竟然就聽話的大嘴一張,掃入嘴中幾個果子,汁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 畫面一轉,這好似是一處村莊,有些眼熟,其間的鄉路與虎坡村有幾分相似。 白衣書生的竹筐放在身前,諸多少年孩童圍在身邊,七嘴八舌的和書生講著這幾日的事情。 看得出來,這些孩子很敬重也很喜愛這位白衣書生。 一位孩子的父親手中拿著一袋銅錢,身後還有幾位剛剛農耕回來的村民。 “方先生,這是買書的錢,您拿著。 您無償的教我們孩子讀書已然是大恩,總不能書卷的錢還讓您拿,這不合適。” 白衣書生擺擺手,“老伯,這些書不是從城中購買,都是些我當年看過的,左右放著也是落灰,就一道背了來。” 村民還是執意給錢,兩人話語聲漸小,聽得不真切了。 畫面的流速加快,如走馬觀花一般,李晉洛全神貫注之下才瞧的七七八八。 書生就這樣在村中住下,成了村中的教書先生,每日午時都會獨自上山,村裡人也不知道他去做什麼。 但是李晉洛的視野中卻看的一清二楚,時而帶只雞鴨,時而帶些滷好的醬肉,還有時依舊是一袋子瓜果蔬菜,去山上喂老虎,講究的就是一個營養均衡。 白虎的恢復速度算不得快,兩月的光景才完全恢復。 傷勢大好的它已經可以自己去捕食,但這山脈中的飛禽走獸著實不多,吃了上頓沒下頓,最終還是要靠著書生養活。 這一日,書生提了一隻燒雞,尋到了早早就在山洞中等待的白虎。 “對了,還沒問過你的名字。” 白虎吧唧著嘴,整隻燒雞囫圇個吞下,而後口吐人言,竟然是女子婉轉銀鈴般的清脆嗓音。 “滄薇。” “滄薇...我要走了,我來這山村本是因為看到了此處...一道屬於我的劫,昨日再觀,已經不復存在。 所以來和你告個別。” 白虎沒有說話,輕輕一歪頭。 白衣書生今日一身輕裝,腰間符劍,背有一小巧行囊。 “你的傷也好了,這平原的小山脈終究不適合你生存,怎麼不考慮回你們部族? 我聽說北邊的仗要打完了,這時你回妖族應該是安全的。” “或者,你另尋一處走獸眾多之地,憑你的本事,當個山大王也不難。” 白虎開口了。 “我可能要回族內,以後還有機會再見嘛?” 書生爽朗的笑聲與灑脫,“我也不知啊,有緣便會再見,無緣不見也是好的,如今人族妖族勢同水火,一切都看天意吧。” 書生下山,村子從此少了一名教書先生。 白虎一路北上,其後不見蹤跡。 李晉洛的視線模糊。 ... 再次清晰時,又是一道紅光乍現,是上元燈會的萬家燈火。 白衣書生的樣貌已經是成熟了許多,夜遊燈會。 “金鉤吊銀環,姐妹隔山望,若要再相會,需待夜色濃。打一物件。” 街邊吆喝著,身邊圍攏了許許多多才子佳人,較勁腦子的想要人前顯聖,議論紛紛。 白衣書生也是來了興致,“是耳墜。” 答案一出,頓時一片恍然唏噓,都覺得自己離那最後的謎底只差一窗之隔。 “這位公子答對了,那這耳墜便是公子的了。” 老闆吹捧了一句,遞出那藏在一眾彩頭之中的耳墜。 不是很精美,但是其中對於才識的肯定意味,足夠羨煞旁人。 “在下尚未娶妻,這耳墜便不要了。在下只是看此題許久無人作答,又好奇後面的謎題才...” “這位公子,不如收了這耳墜,轉贈於小女子可好?”些許豪爽,又有些熟悉的聲音自白衣書生身後傳來,打斷了其話語。 白衣書生緩緩轉身,那女子正值妙齡,同樣的一身白衣,其樣貌好似江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