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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飛速而逝。 除夕夜當天下午,茶藝社三人組在一家小餐館中喝著酒。 鍾白看著手機上的糖豆廣場舞影片票數就一陣心累。這兩天時間,他們四處奔波,在一個又一個QQ群微信群上面拉票,他們那個影片票數增加沒有多少,反倒是《最炫民族風》那個影片像打了雞血一樣票數猛飆升。 路橋川一口喝光杯中的啤酒,就開始和任逸帆吐槽,為什麼他們那個影片會輸,票數的差距還越來越大。任逸帆則表示,那是服裝問題,還有他們選擇拍攝的時間是在白天,沒有人家那浩浩蕩蕩的場面。 三人頻頻舉杯,酒喝了一輪又一輪,一晃眼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路橋川和鍾白打算離開,表示除夕夜要回家吃晚飯。而任逸帆則拉著他們不讓走。 又是一杯酒下肚,路橋川打了一個酒嗝:“我倒是可以再陪你一會兒,不過你待會怎麼走啊,你家那麼遠怎麼再晚就打不到車了。” 任逸帆把杯子放到桌面,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邊人來人往的景象。思索了一會兒:“我不想回家,要不我們再喝一會兒。” “我是真喝不動了。”路橋川搖著頭說道。此時他的肚子都脹的不行,實在喝不下去了。待會回家吃年夜飯的時候,他爸爸那裡還有一頓酒,必須歇一會。 一旁的鐘白點頭表示,她回家同樣還有一頓酒,不能再喝了。 不過,任逸帆是誰,能夠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 既然路橋川這邊行不通,那就從鍾白這邊下手。和鍾白喝了一杯後,就開始挑釁鐘白。 “服務員,再來三瓶。鍾大哥,你跟不跟了。” 看著任逸帆那挑釁的眼神,鍾白瞪了他一眼後,果斷跟上了。讓旁邊要死不活的路橋川看得目瞪口呆。合著我剛剛白講了那麼久。 這時候,餐廳老闆過來詢問是否要加菜,並表示服務員和廚師想早點下班回家過節。 見此,路橋川就給老闆道歉,任逸帆也沒有為難人家老闆:“好,酒就喝到這裡了。結賬吧。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察覺到任逸帆的不對勁,路橋川搶過賬單把賬給結了。 “鍾白,還未回來,要等會。來,我們把酒喝完了。”說著,路橋川就給任逸帆的杯子倒了一杯酒。 兩人碰杯,乾了杯中酒後,路橋川便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任逸帆嚥下口中啤酒,抿了抿嘴說道:“我今天不想回家。” 這時候,鍾白恰好回來。聽到任逸帆這話,疑惑道:“大過年的,你為什麼不想回家。和爸媽吵架了?” 聽到鍾白這個問題,任逸帆苦笑道:“我,跟我爸吵過架,也跟我媽吵過架,但從未跟我爸媽吵過架。” 在兩人的追問下,任逸帆最後才道出了原因。 原來任逸帆是離異家庭,父母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而他,每年除夕夜的十二點他都要穿過空蕩蕩的觀前街,往返於城市東西兩頭。他看似擁有兩個家庭,實則這兩個家庭都不屬於他的,他自己更像是多餘的。 對面兩人聽完都十分觸動。路橋川讓老闆再拿了三瓶啤酒,鍾白則拿起桌上那瓶喝了一半的啤酒猛灌了一口。 “任逸帆,你說我作為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十分不合格?”鍾白沉思了一會後說道。 “為什麼這樣問?”任逸帆有些好奇,按照他對鍾白的瞭解,她的腦回路應該不會這麼長的。 又猛灌了一口酒後,鍾白這才緩緩說道:“我跟你認識了這麼年,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你的情況。而有人和你認識不到幾個月就猜出來了。” 之前,鍾白和李殊詞兩人外出拍攝,沒趕上最後一趟回來的公交。趙京墨過去接她們。由於當時拍攝的地方在郊外,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們就在途中找了一家飯店吃飯。期間,幾人閒聊就聊到了她們茶藝社三人組的感情;當時趙京墨就問過她任逸帆是不是離異家庭。當時鍾白的回答並不是。 “難怪前幾天他就問我要不要去他那過年呢。”任逸帆苦笑著又喝下一杯酒。 當時,趙京墨邀請他過去的時候,任逸帆是十分心動的。只不過,一想到大過年闔家團圓的時候,自己一個外人過去,那叫什麼事,他就果斷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