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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毓藻逐一拿過那五瓶白酒觀看,這些白酒雖然都是瓶裝,可並沒有蓋子,而是無一例外都是塞著紅布裹著的木塞,而且那些酒瓶也都是粗瓷所制,樣式古樸有餘,外觀新穎不足,無一例外。
這些酒瓶上,都燒製著名稱,產地則都在瓶底。
五瓶酒中,除了有汾酒,還有劍南燒春、川南永寧道老窖、杜康和雜糧酒,劍南燒春就是後世的劍南春,而川南永寧道老窖,則是後世的瀘州老窖,至於杜康,就沒什麼好說的,它很早以前就享名於國朝朝野,曹操《短歌行》中,就有“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一千古名句”
包括汾酒在內的那幾瓶酒,滕毓藻只是簡單看過,就放到一旁,就是川南永寧道老窖,滕毓藻也只是多看了幾眼而已,唯有拿著那瓶雜糧酒,久久不肯放下,似乎一副如獲至寶的樣子。
見滕毓藻拿著那瓶雜糧酒翻看不停,遲遲不願放手,劉十九不由苦笑著說。
“兄弟,你倒是真會挑,這一挑就就把最便宜的酒給挑出來了,莫不是真的打算把好酒都留給哥哥自己喝!”
滕毓藻之所以拿著這瓶雜糧酒來回翻看,是因為他在確認一件事,那就是這瓶雜糧酒的產地,終於他在瓶底見到了敘州府三江口的字樣,滕毓藻不由眼中放光,一舉這瓶雜糧酒說道。
“咱們就喝這一瓶。”
見劉十九隻是苦笑,滕毓藻又有些猶豫地問劉十九,“兄長莫不是喝過這雜糧酒?”
劉十九搖著頭說,“兄弟莫要說笑,在拜壇拉起乾字團前,哥哥就是一個做小買賣的行腳商人,每月所得,僅夠一家裹腹而已,哪有閒錢買這樣的瓶裝酒來喝,這雜糧酒雖說是這些酒中最便宜的,可也要三錢銀子一瓶,哥哥哪裡捨得,平素我都是喝本地的燒刀子,幾個銅板就能買到一兩。”
“拉起乾字團後,才有富戶豪紳送些好酒來喝,可就沒人送過這雜糧酒,想來這酒很是一般,至少富戶們都不肯喝這雜糧酒。”
被劉十九一說,滕毓藻也有些猶豫,忍不住開啟酒瓶的塞子,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飄了出來。
劉十九嗅了嗅鼻子驚訝地說道,“兄弟,這雜糧酒的酒香很濃,應該不錯啊!比之劍南燒春、川南永寧道老窖、杜康這些酒不僅毫不遜色,甚至還要好上一些,怎麼此前沒聽人說起過?”
見滕毓藻要給劉十九倒酒,吳佩孚忙起身,伸手接過滕毓藻手中的雜糧酒,“大人,這酒就讓學生來給劉頭領斟吧。”
“也好!”滕毓藻點點頭。
又怕劉十九不快,同時也算是正式宣佈他和吳佩孚的師生關係,滕毓藻笑著對劉十九說。
“兄長,這是我新收的學生,姓吳,名佩孚,字子玉,就由他替我給兄長斟酒,你看如何?”
滕毓藻的話,劉十九還沒如何,可李顯策和李金昱都不由一怔。
李顯策也聽說了這個人,是昨晚滕毓藻點名從聶士成的武衛前軍要來的,只是沒想到,這才剛來一天不到,就被滕毓藻收為學生!
心中暗想,“也不知這個吳子玉何德何能?莫非他是自己這位大人的親朋故舊的子侄?”
劉十九倒是聽明白一點,那就是滕毓藻說的這個學生,和滕毓藻在《北洋武備學堂》教過的學生完全就是兩回事,滕毓藻現在收下的這個吳子玉,是他的親傳弟子,顯然是會得到滕毓藻全面親身施教的,前途不可限量。
注意到李顯策等人的異樣,劉十九也不由打起精神,忙說道,“好極了,能得到兄弟的高足斟酒,哥哥哪有不肯的。”
在吳佩孚斟滿酒後,劉十九變戲法似地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藍瓦瓦的新式手槍,看得滕毓藻眼前不由一亮。
拿在劉十九手中的,竟然是一支M1900手槍,也就是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