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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毓藻今天的話,有許多大逆不道的語句,如果被朝廷得知,不要說滕毓藻的官位不保,甚至就是丟了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滕毓藻揮揮手,示意李顯策不要再恐嚇兩個參謀,對李顯策狡黠地笑著又交待道。
“你和我兄長抓緊挑選敢死隊人員,另外,你還要再告訴後面炮兵團二營,要他們準備照明彈,一會等到逃跑的聯軍趕到浮橋附近時,不斷向浮橋上空打出照明彈,給他們照照路,不要掉到河裡去……”
劉十九和李顯策、吳佩孚三人要出去安排滕毓藻佈置的相關事宜,滕毓藻注意到,落在後面的吳佩孚,不著痕跡地悄悄將已經掛在後腰武裝帶上的,那把劉十九送他的勃朗寧手槍槍套的蓋子合上後才跟著二人走出去。
吳佩孚原本腰間武裝帶上掛著一把轉輪手槍,得到劉十九送他的這把手槍後,他索性把勃朗寧同樣掛在武裝帶上,只不過,轉輪手槍在右腰前方,勃朗寧在右腰後方。
在三人都出去後,李金昱也合上轉輪手槍的保險,把槍重新插回腰間的槍套裡,甚至還用袖子暗暗擦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細汗。
兩人的動作,看得滕毓藻心中不由一陣暗暗欣喜。
雖然就劉十九和滕毓藻兩人來說,一個是他們的長官、師長,一個是外人,即便劉十九是長官的盟兄,可在和自己的長官起了衝突,甚至還可能危及長官生命安全時,這兩人站在長官、師長一邊天經地義,並不能說明太多東西,可滕毓藻依舊很看重。
不要說吳佩孚,就是李金昱也是人中俊傑,甚至滕毓藻認為,如果在歷史上不是這個李金昱和衛靖海在“北洋武備學堂”一起留守而殉難,說不定他們也會在歷史上的北洋軍中也是赫赫有名的戰將呢,他們都值得自己好生培養,尤其是還是對自己較為忠心的。
滕毓藻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李金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低頭察看起彈藥箱上的那張地圖來。
“亮劍!亮劍!”
機槍堡外忽然傳來一陣強似一陣呼喊聲,聽聲音,似乎不只是二團的官兵們在呼喊,還有劉十九乾字團的人也在呼喊,滕毓藻更加安心起來,這說明劉十九不僅說服了乾字團的人,而且還在用他的話來鼓舞士氣。
“鈴鈴鈴”指揮部裡的電話機再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李金昱搶先拿起了電話聽筒,聽筒中傳來衛靖海焦急的聲音,“明光嗎,總統在嗎?”
聽到衛靖海焦急的聲音,滕毓藻心中就不由一沉,幾步走過去接過話筒。
“我是滕毓藻,凝波,發生了什麼事情?”
“報告大人,被大人你說中了,西摩爾果然已經跑了。”聽筒中傳來衛靖海急促的聲音。
“不要慌,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滕毓藻鎮定的語氣似乎讓衛靖海穩定了許多,於是把發生的事情簡單扼要地向滕毓藻報告了一遍。
原來,按照滕毓藻的命令提醒,衛靖海要求劉玉枳派人對西摩爾聯軍的集結地進行了偵查雖然天黑看不清楚進攻部隊的準確人數,可還是發現西摩爾的部隊集結地很空曠,那裡只有數十個炮兵在操作大炮隔三差五地炮擊著劉玉枳一團的陣地,看情形,那些炮兵們似乎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彷彿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扔下大炮轉身就跑似的。
而且,聯軍的進攻部隊在半小時前終於發動了進攻,被劉玉枳佈置在前沿的二十多挺馬克沁一頓猛烈掃射後,進攻的聯軍並沒有退回他們的集結地,而是一鬨而散,結合偵查情況,劉玉枳判斷,西摩爾應該正如滕毓藻所預料的那樣,已經率部分部隊繞路跑了,所以他已經帶領他的一營對敵發起衝鋒。
剛剛傳回訊息,劉玉枳已經率他的一營佔領了西摩爾聯軍的休息集結營地,那裡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