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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佩孚的話讓滕毓藻不由一驚,他對於西摩爾遲遲不肯動作,一直就有所懷疑,吳佩孚這一說,讓他心中頓時多出一份不好的預感。
“子玉,你是說,西摩爾在明修棧道?”
吳佩孚猶豫著點點頭,“大人,我不敢確定,只是兵貴神速,洋人不會不懂這個道理,他們和租界只有這麼短短十來裡的路程,這個西摩爾不想著儘快打回租界去,卻在這裡和咱們空耗費時間,難道他要等咱們的人馬四面圍上來被消滅嗎。”
沒等滕毓藻繼續發問,李顯策急著說道,“大人,吳子玉說的有道理,這都已經兩個多小時了,西摩爾絕對不會在租界外面乾等著,拖得時間越久,情況對他越不利,他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滕毓藻狠狠吸了兩口香菸,將吸剩的菸蒂遠遠地扔到戰壕外,他認為吳佩孚說的是對的,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淡淡的失落感。
這些在清末有名有姓的人物果然都非易於之輩,至少他們的智慧就不能被小看,他比這些人除了熟知歷史軌跡,再就是多了很多新思維新思想,其它的恐怕還有很多不及之處,他也要不斷學習成長。
其實,自從西摩爾在西沽以北按兵不動,滕毓藻的心中就一直有些疑惑,因為西沽以北的聯軍遲遲沒有動作,哪怕對劉玉枳的陣地打上幾炮,也可讓租界裡的聯軍知道,他們已經撤回來了,可這股聯軍竟然什麼都沒做,似乎他們就是在等待著什麼?
如此詭異的做法,顯然有鬼。
滕毓藻正要做出決定,“鈴鈴鈴鈴”一陣電話鈴聲突然從機槍堡中傳出。
電話鈴聲就好像有巨大的吸力一般,幾人快步從機槍堡上下來,小跑著回到二團臨時指揮部內。
在電話鈴聲剛一響起的時候,二團的參謀就已經抓起電話,滕毓藻等人快步衝進來後。
為了能讓周圍的人,尤其是他的團長和前鋒軍最高上官都能聽得到,參謀特意把送話筒離得耳朵遠一些。
“我是前鋒軍參謀處長衛靖海,我要找總統說話。”
聽衛靖海找總統說話,參謀不敢造次,急忙雙手託著聽筒遞向滕毓藻。
雖然滕毓藻早已焦急難耐,可還是深吸口氣,緩步走過去接過話筒。
“每臨大事有靜氣,不信今時無古賢。”
這是兩年前被慈禧革職的帝師翁同龢的一副對聯,滕毓藻雖然不贊同翁同龢的洋務政策,以及他推動維新的方法策略,可對於翁同龢這位清流名臣,他還是比較尊敬的,對於翁同龢的這幅對聯,滕毓藻更是極為推崇,甚至引以為座右銘。
在大戰即將來臨的時刻,作為前鋒軍總統官,他必須要表現的鎮定自若,否則會讓手下的人產生恐慌急躁心理。
“凝波嗎,我是滕毓藻,有什麼情況?”
“劉團長打來電話,西摩爾有動靜了,他們已經前進到一團陣地前八百米的位置,正在組織佇列,天太黑,無法看清楚有多少人,不過,他們應該馬上就會發起攻擊。”
聽到西沽以北的聯軍有動靜了,而且就要馬上發動攻擊,滕毓藻並沒有露出喜悅之色,相反臉上的神情都更加冷靜下來。
滕毓藻沒有遲疑,“凝波,馬上通知劉玉枳,要他立刻派出小股偵查部隊,繞路到西摩爾聯軍休息地域進行武裝偵查,看看他們在那裡還剩下多少人?我很懷疑,西摩爾已經繞路跑了。”
“什麼?大人,你是說西摩爾跑了!”
聽筒中傳來衛靖海吃驚的聲音,“對,西摩爾很可能只在劉玉枳一團陣地前留下一部分部隊,比如留下行動緩慢的炮兵和傷員以及少量部隊,他自己已經帶上一部分部隊輕裝前進,繞路逃向租界。”
“告訴劉玉枳,如果果真如此,薛之謙騎兵營,現在就要立刻趕去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