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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點不好,我已經看透了,沒有擔當,還極其好色,沒有耐心還道貌岸然。
偏偏我離不了這座府,只能為人魚肉,任人宰割。
他說要將這件事情交給我,讓我全權管,我便以為是天大的恩賜,忙前忙後任勞任怨,哪怕我只是一個替他打工的,我也覺得這是一件很高興的事。
至少我不再困於那座府裡面,我可以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打算,可是他卻剝奪了送給了宋江沫,我可以理解他的顧慮,但是寧願他一開始就別找到我,為何要將這件事情與我交代完了之後才這麼說呢?
還是覺得我是個笑話,覺得戲耍我很有意思?明知我不愛他,我根本就討厭他!每日晚上還要來我的房中與我惺惺作態,他既然厭惡我,不如厭惡一輩子,又為何要對我回心轉意,或者那根本不是回心轉意,只是另一種欺負我的手段罷了。”
傅詩婉一個人呢喃,有的時候或許是因為憋得太久,所以心中才會積壓那麼多負面情緒,如果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將心中的苦水全部都吐訴出來就好多了。
就像現在,一旦開啟了閥門,就再也收不住,她一句一句的控訴,把所有的委屈都說給沈則睿聽,彷彿沈則睿只是一個情緒垃圾桶。
但至少她說出來之後好受多了,沈則睿也願意聽,他想了解她的生活,瞭解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然後為她想解決辦法。
但他沒有想到,顧長風居然對傅詩婉回心轉意,他頓時坐不住了,身子往前探了一大步,緊張的說道:“他對你回心轉意,那你和他……他晚上去你房中了?”
他想說他們到底有沒有圓房,他知道當初他們成親當晚,顧長風便領兵走了,肯定是沒有圓房。
後來兩人之間的誤會那麼深,那麼討厭彼此,肯定也沒有圓房,但當聽說顧長風現在這幾日夜裡都去傅詩婉的院子裡他坐不住了。
難不成二人已經圓過房了?
他想問,但是又不好意思問的那麼直白,只能隱晦地問。
傅詩婉不懂他的意思,自顧自的說:“對啊,我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是他府中眾多女人當中的一個,他可以掌管我們的生死,憑藉自己的喜好,晚上想去誰的院子裡,便去誰的院子裡面,我有拒絕的可能嗎?
他讓我去莊子上面我就得去,他讓我回來就得跟著他回來,他讓我做生意,我便得感恩戴德,他沒收走我所有的權利,我也不能夠抱一句怨言。
我只是他豢養的一個寵物一般沒有任何尊嚴,他想來我的屋子裡,我能攔得住嗎?還不是他想怎樣便怎樣,從頭到尾我一個不字都不能說,如同一個玩偶被他想起來就得笑臉相迎,被他拋在一邊也不得有半句怨言,這麼可笑的日子,我要過一輩子。”
傅詩婉越說越恨,沈則睿越聽心越涼,他不好意思正面問,傅詩婉也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聽著卻覺得內心如同被揪在了一塊擰巴的難受。
但是想想,他又不在乎這些,只要是傅詩婉不管她是什麼樣子,有沒有,他都會喜歡他。
他在乎的不是這個,他自己嘲諷的笑了笑,嘲諷自己太過膚淺,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惦記著女子的那點貞潔。
原來他和那些男人也沒什麼分別。
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剛才居然會那麼想。
他將面前的茶一飲而盡,確實很苦,如同傅詩婉所說的一樣苦,他只是隨便找了個茶樓,也許是這茶葉放的太久了,所以便那麼苦,不過他不在乎。
“既然顧長風這般對你,那咱們就報復回去,你不是說他將飯店的生意全權交給了宋江沫嗎?你忘了我說過我們流水莊的莊農一直都是你背後的支撐,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支援你,你想開飯店,這是你喜歡做的事情,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