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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瓊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把牡丹花拿到嘴前,輕啟芳唇,對著花蕊吐了一口氣。
牡丹花的花蕊中,驀然就出現了一個小人,一個身穿古裝女子模樣。她的上身是一件豔黃色的寬袖綢褂,下身是一件通紅的輕紗長裙,手臂間搭著一條雪白的飄帶,身姿曼妙,神色靜雅,正在翩翩起舞,舞姿優美撩人,楚楚可憐。
夢瓊慢慢把花朵再次遞到錢冬雨的鼻孔前,只見花瓣中那個小小的美人,玉手一伸,從花中採下一枚花蕊,舉在手裡,慢舒細柔的手臂,探向錢冬雨的鼻孔,蕊上的花粉立刻就被錢冬雨的鼻孔吸了進去。
只見錢冬雨大嘴一張,動了幾下,一個響亮的噴嚏就暴發出來;從錢冬雨嘴裡急速噴出的氣流,將花裡的美人吹落在地,花瓣也被噴得從花蒂上片片的飄飛下去。不論是花瓣中的美人,還是那些豔麗的花瓣,在落到地板的一瞬間,突然,都消失不見了。
打完噴嚏,錢冬雨伸手揉了兩下鼻孔,接著睡覺,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彷彿已經完全被睡魔征服了。
夢瓊詭秘地一笑,挺直腰,身形一擺,如一尾金魚,游上了二樓,再把兩隻胳膊優美對著沙發上的錢冬雨擺了幾下。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的錢冬雨,突然就飄了起來。睡姿仍然保持著在沙發上的樣子,人已到了半空。
夢瓊兩手反覆的輕揮了幾次,便見錢冬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從他身上脫落下去,飄到了沙發上。
錢冬雨仍舊睡得渾然不覺,甚至連打鼾的聲音,也沒有一絲中斷。
夢瓊聽著錢冬雨的鼾聲,臉上帶著捉摸不透的微笑,再次揮動手臂。錢冬雨的身子就穿過二樓的欄杆兒,順著走廊,飄進了那天睡覺的那間屋子。
屋子裡的佈置,與那天沒什麼兩樣兒;那張吊床,還和那天錢冬雨離去時一樣,吊在那裡。錢冬雨的身體,慢慢落到那張舒服的吊床上。
那塊原本整整齊齊摺疊在床頭的白牡丹圖案的毛毯,突然就伸展開來,輕輕的覆蓋在錢冬雨的身上。
夢瓊輕笑兩聲說:“這回你就不冷了!”話音剛落,夢瓊的身體就從站立的地方飛旋起來,像一片羽毛輕盈的飄下二樓,落到了那張三人沙發上,手伸向錢冬雨那堆脫下來的衣物,輕聲道:“衣服應該放整齊才是!你真是個讓女人操盡心的男人!”
夢瓊開始細心地為錢冬雨摺疊衣服,一邊兒摺疊,手指一邊兒在錢冬雨衣服上捏,每一個口袋都把裡子翻出來看一遍,並將翻出的東西又原樣放回去。夢瓊似乎想找什麼東西,但是,卻沒有找到。
夢瓊把摺疊好的衣服,放到那張單人沙發上,自己重新回到三人沙發,仰面躺了上去,慢慢合上眼睛。
夢瓊的眼睫毛又長,又黑,又密,在燈光下,看上去,就像兩面小巧漆黑的扇子;紅潤的雙唇,微微開啟,露出一點雪白的門齒,晶瑩剔透,十分的誘人。
夢瓊並不是在睡覺,而是在想事,從她薄薄的眼皮上,可以看到兩個眼珠在不停地轉動,而且越轉越快。
隨後,那雙明亮的眼睛突然又睜開了,身子一躍,立在地上,探手拿起錢冬雨的衣服,輕盈地向二樓的走廊飄去。
夢瓊進入屋子時,錢冬雨還在安安穩穩地睡著,鼾聲還是那麼大,那麼均勻。樣子彷彿現在就是有一個人,拿把雪亮的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絕不會醒來。
夢瓊把錢冬雨的衣服輕輕的放在床頭,縱身也上了鋪,兩手慢慢把自己身上那件雪白的紗裙褪去,再將裡面那個水紅色的裡衣也除去,嫣然一笑,掀起那件白牡丹花的毛毯,“哧溜”一下鑽了進去。
錢冬雨第二天清晨睜開眼睛時,外面的天光已經放亮。屋子裡安安靜靜的,除了他自己發出的聲響,再聽不到任何聲音。
“夢瓊!夢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