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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像他的寵物。跟著他，聽他的話，打理他的起居，協助他的工作，甚至，替他殺人。
他喜歡a的笑容。
因為她笑起來，有五分像初見時候的褚妤汐。
他喜歡a乖順的樣子。
因為像三年前，在他身下任他肆意佔有的褚妤汐。
他喜歡a的偶爾陰狠暴躁。
因為像三年前，毫不留情刺了他一刀的褚妤汐。
他喜歡a，因為她是他找到的，和褚妤汐最像的女人。
他拉起她，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借著月光，凝視她的容顏。
&ldo;怎麼這樣看我?&rdo;a笑著，有些害羞的模樣。
施夜朝勾勾唇，眸色黯沉。&ldo;吻我。&rdo;
作為一個寵物，a是聽話的。比蛇好，至少在他被內心的思念壓抑的喘不過氣的時候，被陰暗的欲|望逼的快發瘋的時候，被嫉妒折磨的想殺人的時候……
他可以，把一切的痛苦轉嫁在她身上。
只是單純的唇舌交纏，似乎還不夠，不夠!
他扣住她的後腦，壓向自己，在她口中瘋狂的肆虐。另一隻手扯掉她的睡衣，大力揉捻她腿間的脆弱核心。
她很快動情，至少比褚妤汐快。
他想起，曾經他是那麼努力耐心的引誘她，她卻僵硬的像塊石頭。她的乾澀，讓他挫敗懊惱。
此刻，a在他身上，指尖上的濡濕，卻讓他的心裡一片悲涼。
&ldo;幫我解開。&rdo;他低沉著嗓音，命令。
a的手，和她的一樣白嫩靈巧，被她握在掌心，上下套動，難耐。
這雙細軟的小手，為他殺過多少人?如今，他的命根，也掌握在她手中。
可他情願，是死在褚妤汐的手裡，她卻不爭氣，沒有讓他一刀斃命。
滿腦子都是褚妤汐……她的聲音，她被他進入時候痛苦的表情。
夜朝哥，夜朝哥……
&ldo;自己坐上來，a。&rdo;
施夜朝握著她的腰，舔吻她胸前的柔軟。
a對他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她願意為他賣命，甚至做別人的替身。只要讓她呆在他身邊，至少她不是完全沒有用處的。
引導他的火熱，對準自己的入口，緩緩的沉下身。他卻嫌不夠，按住她的腰，驟然向上闖入。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狂動起來。
&ldo;啊!夜!&rdo;a不由得驚呼，抓著他的襯衫。
&ldo;怎麼?&rdo;
&ldo;……沒，沒什麼。&rdo;
施夜朝心裡明白，這女人在他面前從來都是這樣。
她是疼。
可她疼的還不夠。
她的表情，情|欲太多，痛苦不夠。
她的卑微，他不喜歡。他的手勁很大，輕易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紅印。他原本就不是什麼溫柔的人，他的溫柔，只是面對褚妤汐才會表露。
a懂。a都懂。
他看著她沉溺，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她忍不住，細碎的呻吟溢位來。聽在耳裡，刺激。
他拽著她的發，像要看清她的臉，到底是誰?
不，不是她，不是褚妤汐。
&ldo;叫我。&rdo;他冷冷的，依然是命令。
&ldo;夜……&rdo;
&ldo;不是這句!&rdo;好似懲罰，他挺動的更深
![[鬥羅大陸]為何執劍](https://www.vodtw.tw/static/wucuo/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