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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傅國臣的話,對魔界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但是談起什麼時候去魔界,傅國臣則說,我現在還不能去,當我問道原因的時候,傅國臣卻告訴我說,現在沒有契機,當我問道傅國臣契機是什麼的時候,傅國臣卻只甩給了我一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知道傅國臣只要開始賣關子了,我再想問啥,他也不會多透露一句,所以我也沒有再去,自討無趣地繼續追問下去。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在一條小路的盡頭停下,我下了車子,四下環顧。這個地方三面被大山環繞。
“老傅,咱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問。
傅國臣下車關好車門,撣了撣雙手說道:“沒來錯地方,為了不打草驚蛇,咱們得受點累,從後山繞進去”。
我說:“你帶路吧,這地方我不熟”。
傅國臣點了點頭,向著一座山上走去,我們這個城市,幾乎是四面環山。以哈爾濱為界,向著齊齊哈爾市的方向,是平原,但往尚志方向,就是一座座大山。
不得不說,確實是年紀大了,體力跟不上了,剛爬到一半就已經氣喘吁吁的走不動了。
“辛哥,快點”。傅國臣催促道。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回覆道:“老傅,不行了,歇會兒吧”。
傅國臣見我確實走不動了,於是停下腳步,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說道:“辛哥,你行不行啊,好歹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爬個山累成能這樣”。
我氣喘吁吁滴說:“這要是年輕的時候,能上好幾個來回,現在不行了,歲數大了,體力跟不上了”。
傅國臣聞言說道:“不行就說是不行,別找藉口”。
這要是放在前些年,有人要是真的跟我說話,我咬著牙也得往上上,但是現在不同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心智也不同了,少了那股子承蒙的衝動。
我說:“老傅,你不用激我,這招對我沒用”。
傅國臣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時間。然後說:“行。那就休息十分鐘,太晚就來不及了”。
我靠在一棵樹根處坐下休息,與此同時,也能感覺到天色在慢慢滴變暗,我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眉心。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這山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一層薄霧。
“老傅,你看起霧……了”。我對傅國臣說道。
傅國臣並沒有回覆我的話,我抬頭向四周看去,傅國臣不見了。
我趕忙站起身來,再次四下觀瞧:“老傅,老傅,你在哪呢?別開玩笑,快出來。老傅,老傅”?
我起身呼喚了半天,也沒聽見傅國臣的回應,我又轉身向著來時的山下看去,山下是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不能說是看不清,應該說是根本就看不見。
我一時間沒了主意,這荒山野嶺的,我真有點慌了,萬一要碰個東北五大仙兒啥的。那可就真要命了。
我站在原地捋了捋思路,剛才就眼一閉一睜的工夫,傅國臣就不見了。可能是去前面探路了,想到這裡,就向山上走去,尋思去前面迎一迎傅國臣。
可還沒等我往前走,就看見薄霧裡頭,有人影晃動,我以為是傅國臣回來了,於是就朝著人影晃動的地方走去。
越向前走越覺得不對勁,等走到跟前,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霧裡頭走出一個身形,是一個紅毛壯漢,腦袋足有一個大號兒的南瓜那麼大,長了一腦袋的紅毛兒,不光是腦袋上的毛兒是紅的,就連臉上的鬍子也是紅色的。兩個碗口大的眼睛,中間長了一個水牛一樣的鼻子,鼻子下頭咧個大嘴,就跟那麻將裡的八萬似的。
腦袋的兩側,長著一對兒成年人手掌大的耳朵,啷噹個大耳垂子,耳垂子上,還帶著兩個大鈴鐺,一走一動叮噹亂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