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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燕落在臥室窗前的花架上,嘰嘰喳喳,用嘴啄著玻璃。
南筱醒來時聽到一陣鳥撲稜翅膀的聲響,隨即感到身上比平時暖和。
她是常年宮寒的寒性體質,天氣稍一冷就手腳冰涼。
這老毛病在中西醫那兒都看過,兩邊都說這和她這些年來的飲食習慣有關——三天兩頭吃海鮮,喝高度酒,熬夜通宵。
想調養必須先從根本上把導致內分泌紊亂的因素戒除掉。
可這對於事業心非比尋常的她來說,比登天還難。
她的自律首先必須排除所有外因干擾,犧牲掉社交和機遇。
否則客戶都把錢送到她口袋邊了,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她當然也想過別的法子應對,比如泡溫泉、做spa、練瑜伽、喝養生茶……
這些做法有一定的效果,但太耗時間精力。
除非她在做這些事情的同時能把生意也一起談下來,否則不划算。
因此每一個能遷就她喜好的合作方都是她的至尊珍寶。
醒來雙手是暖和的只是讓南筱略微驚訝,接下來她偏頭看見身旁躺著的男人,不由一個激靈,床墊似乎都隨之抖動了一下。
她的記憶停留在漢斌疊院門口送走賓客時,後面發生了什麼她回想不起來了。
不過她遲鈍地感受到了身下的酸澀飽脹和撕裂的銳痛,看來是昨晚已經和程非渝圓房了。
還好,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疼。
她一直覺得以程非渝的體格,第一回她肯定受不了,可事到臨頭,春風一度,和其他運動好像也沒什麼差別。
也可能是因為昨晚程非渝是清醒的,不敢發揮。
想到這裡,南筱忍笑推了推熟睡中的程非渝。
他的體表溫度如同火焰山般滾燙,彷彿要將接觸到他的面板化為灰燼,以至於南筱收回手後,指尖還殘存著熾烈的餘溫。
不難想象他們昨晚流了多少汗。
怪不得床褥都溼得宛如泥濘,貼在肌膚之上滿是粘膩的觸感。
程非渝是被她強行吵醒的。
他昨天來接她前和朋友在戶外攀巖,晚上又和她顛鸞倒鳳雲雨到凌晨,可累壞了。
他伸手沒摸到熟悉的抱枕,便夾緊了手肘護住頭接著睡。
南筱知道自己昨晚意識不清,全程都只有他在用力,大汗淋漓是正常的,因而直到今天早晨,他的頭髮都還是溼潤的,幾根幾根粘在一起。
五官和下顎的線條被他雕刻塑造得流暢完美。
發過汗的肌膚像被牛奶洗過一樣,在透過窗簾的微弱光線下泛著冷白。
南筱靜靜端詳了程非渝兩秒,掀開被子起床。
反正他起床也沒事做,不妨讓他再睡一會兒。
南筱今天約了自媒體行業的優秀創始人秦文琳諮詢新賽道的相關事宜,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十點。
現在是八點,距離和對方見面還有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說長不長,她要梳妝打扮,還要把提前羅列的問題再調整一遍,即便有兩個小時也要爭分奪秒。
阿姨已經把她的營養早餐做好了,放在餐廳。
備好的早餐只有一份。
因為以往程非渝從不在家吃早餐,他會晨跑去朋友那裡,幫忙遛遛狗,順便就在朋友那兒把早餐吃了。
南筱從來不過問程非渝的行蹤。
只要他不在外面闖禍,晚上按時回家,讓外人看著他們像是對恩愛的夫妻,她絕不干涉他的人身自由。
但今天他既然在家,看樣子也不會出去晨跑了,南筱便囑咐家裡的阿姨:“同樣的早餐再做一份吧,非渝今天早晨也在家用餐。”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