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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國璋臉色大變。
張擇端問道:“岳飛?跟二郎一起躍馬玉津園,搭救我和德遠的嶽小哥?”
“是的。”
張擇端、馬擴、王荀和狄萬仞面面相覷,心裡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個名字來。
蔡老五,蔡鞗(tiao)。
“二郎,我發現一件蹊蹺的事。”楊效節遲疑地說道。
蹊蹺的事?
我們剛在屋樑上發現一塊蹊蹺的木牌,你又發現一件蹊蹺的事?
“楊六郎,你請說。”
“我們留在那院裡保護嶽小哥的人說,今天一大早,跑去擄走嶽小哥的人,應該是一群江湖人士。蒙著面,手持棍棒,仗著偷襲和人多,把人強行搶走。”
“江湖人士?”
“蔡老五兵分兩路?”張擇端問道。
劉國璋在腦子裡把所有的資訊過了一遍,發現其中的疑點。
“不對,殺符七郎一家和擄走岳飛的,應該是兩撥人,而且都不是蔡老五。”
“二郎,你為何如此定論?”張擇端好奇地問道。
“蔡老五在玉津園丟面子,要想挽回臉面,多找些人,設埋伏,把我當街打一頓豈不是更方便。何必殺死符七郎一家,擄走岳飛,多費一番手腳幹什麼?
再說了,無憂幫沒了,他上哪裡去找這樣給力的江湖人士?”
王慕文把繡娘被殺的帳記在蔡老五頭上,接管五河幫後,跟蔡家徹底斷絕了往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心裡還有疑惑,但是都覺得劉國璋說得有道理。
“二郎,接下來怎麼辦?”
“王大郎,”
“在。”
“你悄悄去查一查,忠猛左軍的那塊腰牌,到底是什麼意思。記住了,一定要偷偷地查,不能讓外人知道。我覺得,這塊腰牌,可能是符七郎被害的關鍵線索。”
“好!”
“狄三郎,楊六郎,你們多派人手,一是查一查,這幾日,符七郎家附近有沒有陌生人出沒。二是尋找嶽小哥的下落,找到擄走他的那夥人。”
“好。”
“正道兄,”
“二郎你說。”
“殺害符七郎一家的真兇,一時半會找不到。但是他們一家,不能這樣啊,我們會買棺槨,收斂屍身,設靈堂供親朋好友弔唁。
再請陰陽先生,定吉日堪吉地,風光出殯。我們要告訴兇手,符七郎還有這麼多兄弟在,這個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對!這個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狄萬仞、楊效節、王荀、張猛滿臉漲紅,激動地大聲道。
劉國璋等眾人情緒平緩,繼續說道:“但是在此之前,需要有畫師以精妙之筆把現場,以及符七郎一家四口的傷口,如真地描繪在畫紙上,以為證據。”
張擇端拍著胸脯說道:“躍馬殺敵,我不行,畫圖繪製,你不行。這事交由我來。”
等到張擇端帶著三個畫師,把所有的圖都畫好,劉國璋、狄萬仞等人把符千里一家四口,裝進四口上好的棺木裡,停在正屋堂廳裡,擺上神主位,敬上長香三柱,點亮長明燈。
又從開寶寺請來和尚,從祥源觀請來道士。左邊是水陸全道場,右邊是往生度厄蘸。
再在院子搭建靈堂。
素縞滿掛,哀哭不斷。
一批又一批的人苦著喊著前來弔唁。
有京畿禁軍子弟,有開封窮苦百姓,往往是攜家帶口,一家人前來祭拜弔唁。
陰陽先生堪好吉地,又選定吉日,三天後出門。
這兩日,劉國璋居中指揮,既要負責符千里一家的葬禮,又要協調各方,追查真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