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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的眾人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才有人問道:“知院,這錢能收當然是好事,可是怎麼個收法啊?”
張擇端不慌不忙地說道:“這些酒樓賭坊,勾欄瓦舍,難道不用出錢的嗎?不,都有出的,只是給到不同的幫會,無憂幫,不,無憂幫已經沒了,現在是五河幫,還有桑家幫、天波幫、戴樓幫...
直娘賊的,我們是官,這些混賬子是賊,居然比我們還要收得多,大宋官威何在!”
張擇端掃了一眼眾人,繼續說道:“本官有位小友說過,官法如爐。說得非常好,非常對!
這些幫會不是各個叫囂著頭鐵身硬嗎?我們就要叫他們知道,什麼叫官法如爐!此外,我們與五河幫達成了戰略合作關係...”
什麼鬼戰略合作關係?
“五河幫目前的地盤,他們願意奉上三成例錢,然後積極配合我們開展治安、環衛和消防工作。對於其它不長眼的幫會,軍巡院要重拳出去,核心人員全部抓回來,好好檢討,認真反思。
五河幫再逐一清除這些幫會,拿下他們盤踞的地方,跟軍巡院配合,整飭改正,還百姓們一個乾淨、安全、祥和的環境。然後這些地方的例錢,兩家五五分。”
前面的話,大家聽了稀裡糊塗,但是聽到最後一句,例錢兩家五五分,都沸騰了。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知道開封城最繁華、最賺錢的就是這些吃喝玩樂一條龍的酒樓,賭坊青樓和勾欄瓦舍,從那裡收到的錢,是其它例錢總和的十幾倍。
張擇端要是有本事收上來,哪怕是一半,大家的收入就能暴增許多。
於是各個精神抖擻,拱手齊聲道:“我等皆以知院馬首是瞻!唯命是從!”
把事情都安排下去,張擇端提著前襟走到走廊上,揮揮手,示意劉國璋到後面的簽押房去坐。
張擇端站在門口,對著外面喊道,“那誰誰誰,管他個誰,給老子上兩碗茶。”
轉身進來,指著座椅說道:“二郎,坐,不用客氣。在這軍巡院,可舒坦多了,比在翰林院窮酸裝斯文強。”
兩人哈哈一笑。
一位雜役端著兩杯茶進來,擺在兩人旁邊。
“正道兄,軍巡院現在是士氣高漲,軍心可用啊!”劉國璋笑著說道。
“都是你這個軍師參謀得好!二郎,你說得有道理,不管千頭萬緒,一個錢袋子,一個官帽子,把這兩條線抓住,就事事清晰。官帽子我還管不到,就把錢袋子抓好,抓緊了。”
“哥哥是活學活用,我只是那麼提兩句,哥哥就舉重若輕,揮灑自如。”
軍巡院是個重要機構,必須抓緊了。
自己現在不方便出面,只能幫張擇端出謀劃策,讓他牢牢抓住軍巡院的大權,然後安插楊效節、狄萬仞等花郎骨幹,抓實權。
“謙虛了,二郎太謙虛。你那是提兩句嗎?你是手把手地教我。規範制度,統一收錢,這是一步妙棋,即把錢抓在手裡,又能讓軍巡院上下有心思去做好正事。”
“哥哥,條例規範、次第有序,得好處的是多數人;混亂無序,得利的是少數人。所以奸佞之人,最愛做的就是破壞條例,擾亂次序。”
張擇端眼睛一亮,盯著劉國璋說道:“我說過,二郎心中錦繡,非同一般。德遠和伯紀,偏偏不信。文人相輕,更自視不凡啊。”
“眼高手低,所以才多辦不成實事,只能打打嘴炮。”
張擇端忍不住哈哈大笑,指著劉國璋說道:“你啊,你啊,你這張嘴,這輩子是東華門唱不了名。”
“呵呵,誰稀罕。他們自己捧出來的玩意,也就自己當回事。”
張擇端看著劉國璋,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二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