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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文采他其實在此之前確實有察覺到自家郎君對遊家那娘子是有些不一樣的,但也完全沒有想到文昭明對著對方竟然能做出這麼正常人(……)的操作。 文采不能不說是十分震驚了。 震驚過後,就是油然而生的喜悅。 說直接點,從文昭明改名字以來,文采就有種和自家郎君相依為命的感覺。 他是一點一點親眼看著郎君從青澀的少年長成現如今這幅模樣,旁人在他面前說句話都生怕哪個字用的不合適而戰戰兢兢。 而郎君也漸漸變成現在這樣,表面上看著正常,可實際上卻彷彿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文采每每看著郎君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獨酌的時候,心裡總擔心的很。 他沒什麼文化,但也聽說過那麼一句“慧極必傷”。 他總覺得自家郎君就是這樣,就總擔心他哪一天就覺得活著沒什麼意思,進而做出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來。 因為這樣的擔憂太過長久,以至於這會兒文采盯著遊十七,一個沒忍住就熱淚盈眶了。 遊十七和他的侍從:“……” 兩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同樣的遲疑。 ——這文家……真的沒問題嗎? 當家的郎君名聲嚇人,主事的僕人也奇奇怪怪。 索性在刨除了最開始控制不住情緒的激動之後,文采作為文昭明身邊完全可以獨當一面#秘書長#,一般情況下還是能穩得住的。 冷靜下來之後當下就熱情洋溢將遊十七迎了進去,表示自家郎君這會兒不在家但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回來。 文采口才了得,遊十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進來前想著禮物放下趕緊走,然而實際上他一直坐著將一壺茶都喝完了,才迷迷糊糊離開。 在遊十七站在路上思考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文采在心裡默默的將未來夫人的愛好列成表記下來,打算等夫人嫁過來之後一定要讓她感受到家一般的感覺。 至於說要不要和郎君透露一二…… 文采遲疑的想了想,總覺得自家郎君不像是會對這些瑣事感興趣的樣子,糾結了幾秒鐘,他只能遺憾的扔下這個想法。 ——為自家郎君憂心的文采完全不知道文昭明在送禮物的時候就已經很順便的和遊十七的套過話了。 …… 有了兩套杯子打底,在成親前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文昭明和遊慕橦在遊十七這個#沒有感情的信使#的幫助下,倒是漸漸地有那麼一點兒熟悉起來。 今天你送個髮簪過來,明天也回個玉佩過去,你來我往的,雖然沒怎麼見過面,但遊慕橦再想著文昭明其人的時候,心裡就微妙的有一種熟悉感。 就是苦了作為信使的遊十七。 除了他之外,遊家的其他人倒是也如同遊慕橦一樣,對文昭明的感官越發的好了。 畢竟文昭明這一個月時間,禮物送個不停,那些東西有貴有賤,但非常神奇的都十分和遊慕橦的心意,可見對方並不是隨便送送,是真的用了心的。 對於遊家一眾對遊慕橦真正關心的長輩們來說,只“用心”這一點,便足以讓他們對文昭明生出無限的好感。 更別提仔細想想文昭明他其他條件也真沒什麼可說的。 時間便這般流逝,一眨眼十二月就過去了一半,快過小年的時候,遊家來了個小姑娘,說是祖地來的一個遠房親戚。 說起來遊家祖籍確實不在京城,更具體點兒京城裡這群世家大體上一多半祖籍都不在京城,就連皇室也是一樣,甚至當今官家每隔三年還要轟轟烈烈搞一場活動回金陵祭祖。 算算明年好像正好到了時間。 嗯,扯遠了。 那小姑娘也就十三四歲,看著還蠻乖巧的,身邊就跟了個侍女,那侍女比她大兩三歲的樣子,模樣倒是豔麗,兩人站在一起,打眼一瞧都有些分不清哪個是主子哪個是僕人了。 小姑娘有些膽小,似乎並不愛說話的樣子,表明身份的整個過程裡也就輕聲細語的說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她們這一支能和京城遊氏扯上關係最近的那個祖輩。 然後其他的就全由旁邊的侍女代勞了。 以至於遊家在場的眾人聽完之後沒忍住就將兩個小姑娘看了一眼又一眼,滿心的狐疑。 遊老夫人瞧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