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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若是知道,又怎麼會讓你算計了?”
“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從來都裝作不知道。”林子越的神情很淒涼,他看著傅天華的眼神……很奇怪,說恨又不是恨……
傅天華沒有答話,只對我道:“慕錦,去外面等我好麼?”
我想林子越大概是因為我在,所以有些話才不願意說,便點頭去外面等傅天華。
我在外頭坐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傅天華才出來,他的臉色十分難看,走出門就緊握住我的手。我溫聲道:“天華,怎麼了。”
傅天華搖搖頭:“沒事,咱們出去說吧。”
傅天華的眉頭緊皺著,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直至到了他家……那個有他爸爸有謝雅欣的家。
傅天華向來不喜歡回這個家,就是這次出車禍了,他爸爸那麼擔心,他也只是對他爸爸的態度稍微好些了,畢竟他媽媽的死,他爸爸和他姑姑傅玲的那些事兒,讓他心裡一直由個疙瘩,如若不是有什麼事兒非得回來,亦或是回來刺激謝雅欣,他大部分時候都不太願意那棟富麗堂皇的別墅。
今天他回來,我琢磨著多半和林子越有關係,傅天華沒有說,我也沒問。我跟著他進了他家院門,傅力勳在公司裡,家裡只有謝雅欣和保姆在,過去林子越偶爾也會在,如今林子越在監獄裡,原本就冷清的豪宅裡,更是多了幾分孤寂。
傅力勳,亞洲知名富豪,有多少人羨慕啊,可是他每天卻住在這棟看似富麗堂皇,實際卻氣冷的大宅子裡。說起來,最可憐的大約是謝雅欣,劉翠花很羨慕謝雅欣能小三兒轉正,嫁入豪門大戶不說,還是嫁給一個與自己年齡相當的人,可她大約想不到,謝雅欣在這裡面過得是怎樣悽慘的日子。
我和傅天華剛將進門,便看見謝雅欣坐在沙發上,她的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大約是這兩個多月傅天華都在醫院裡,也沒有人刺激她,謝雅欣的病情就自然而然的好了不少。站在客廳裡伺候的中年保姆見到傅天華先是一驚,轉而很恭敬的喊傅天華:“少爺您回來了。”
傅天華輕掃了那個中年保姆一眼,只微微點頭,並沒有說話。都說如今的社會人人平等,卻也不見得,都是誰有權有勢力誰就是老大。依著那保姆這般的年歲,本不該對著傅天華卑躬屈膝的,全然是一副古代家僕的模樣。而她彷彿也習慣了傅家人的高傲。
我跟著傅天華上了樓,直至他的房間,他走到陽臺上,從床頭櫃裡摸出一把鑰匙,然後又拉著我出了門兒。走過長長的走廊,拐了兩個彎在一道深紅的門前停了下來,鑰匙插進鎖孔裡,微微一轉,門開了。
這個房間看上去很乾淨,乾淨得離譜,倘若不是看到床頭櫃上擺著一張照片,我一定會以為這房間是女孩子住的。
那張照片上是兩個男孩子,大點的那個大約十五歲左右,身上穿著白色的短袖,。小的那個看著頂多十一歲,非常瘦小,穿了一件淡藍色的短袖,兩個人的衣服款式是一樣的,乍一看還以為穿的是情侶裝呢。
透過他們稚嫩的面孔我依稀看得到傅天華和林子越如今的模樣,那個大一點兒的是傅天華,他旁邊那個看上去瘦小而柔弱的男孩兒自然就是林子越。
傅天華拿起照片,神情恍然的對我說:“這個白衣服的是我,藍色衣服的這個是子越,我們身上的衣服是在他到我家一個月時買的,我買了一件,也給他買一件。那時候家馨走了,我患了抑鬱症,我爸爸就從孤兒院裡領養了子越,可是那一年他都已經十一歲了,不像幾歲的小孩子不會想得太多。所以老頭子給我買了什麼也會給他買,但老頭子從來不允許他叫他爸爸。”
傅天華放下照片,走到乳白色的書桌前,開啟了放在上面的膝上型電腦,那臺電腦也是白色的,通常這種色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