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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鬱明珠愣了一下,接著很有禮貌道:“麻煩把手機給天華……”
呵呵呵……還挺客氣的,那天不是還挑釁來著麼?得,我也沒興趣再跟她玩兒,便扯著嗓子喊:“傅天華,電話!”
傅天華正在洗菜,滿手的水,一邊兒用手在圍裙上擦著,一邊兒道:“給我放耳朵這兒。”
“你自己沒有手麼?”我頗有不滿的抱怨。
傅天華坐到我身旁,耳朵支過來,對我道:“你沒看見我的手溼的麼?”
你剛剛不是擦過了麼?真是有病,我沒說出口,只把手機塞他耳邊。他立即恢復了平時的一派商人模樣道:“喂,哪位。”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不必擔心,對。”傅天華大概聽到是鬱明珠的聲音,聲音有了些微妙的變化,接著又道:“那就這樣吧。”
我時常在想,他是不是當著別的女人的面兒也經常這樣,他是不是也在給別的女人做飯。我把手機給放茶几上,有意無意的問傅天華:“喂,傅天華,你給多少個女人做過飯?”
“我長這麼大,除了家馨,就給你做過。”他面不改色的,彷彿他真的只給我一個人做過似的。
我盯著他懷疑道:“真的?你難道沒給鬱明珠做過?”
“以前都是女人給我做飯,誰像你啊,我告訴你,你要不對我好點兒,我就跟人跑了。”傅天華現在還在為剛才亮亮給我打電話的事兒而介懷。
我冷哼一聲:“愛跑就跑,貌似誰要拉著你似的,滾得越遠越好,省得老孃看了你心煩。”
“關慕錦,我發現你對我跟對孫堅完全是兩種態度,你說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兒麼?”傅天華又提起了孫堅,他總覺得我對孫堅比對他好,事實也的確是如此,我對孫堅好,結果換來的是他狠狠的在心上捅我一刀。
我對傅天華好了兩天,他也往我心上扔石頭,硌得慌。我他媽可沒那麼犯賤,他要對我不好,我也沒有必要對他太好,咱倆就這麼湊合著吧。
誰都想找一個愛自己,自己也愛的人結婚,亦或是談戀愛,可哪有那樣容易,能找個適合的就不錯了。而我呢,我現在對傅天華的態度就是一個伴兒,備胎,等哪天老孃找了真愛,就一腳把這孫子給踹了!
反正這孫子也沒太把我當回事兒,說白了就是他諸多女人中的一個,興許是我對他稍微不同。我虐他,所以他就得給我做飯。所以男人就是賤,傅天華已經賤到了骨子裡。
說找個真愛,我這輩子估摸也找不到了,愛情這東西本就奢侈,我的愛情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如今剩下只得是血淋淋的現實。
太過現實的社會,容不得我對傅天華說什麼甜言蜜語,我笑回他:“溫柔?有那麼多女人對你溫柔,用的上我麼?做飯去吧啊!”
於是,傅天華就給我做了許久的飯,直到我的腳傷好了。那時候已臨近十二月尾,我想起了一首歌,七月份的尾巴,那是獅子座……八月份的前奏,那是獅子座。我討厭獅子座,因為孫堅他媽的是個獅子座。
於是我把歌兒給改了,我唱的是十二月的尾巴那是射手座……,我是個天蠍座,傅天華丫是個散漫的水瓶座。
傅天華說我擁有天蠍座的外貌,還有天蠍座的極端孤僻,最後臨了他又補了一句:“你還有天蠍座的冷漠,城府太深,我真怕哪天你會虐死我。”
我笑:“你有水瓶座的怪異,善變又沒定性,等你找到了更新鮮的獵物,咱倆就一拍兩散了,我還怎麼虐你?”
我和傅天華和平常的情侶沒有什麼分別,這廝花心,我不搭理他,他說我冷漠。我也懶得管他,他愛怎麼著怎麼著,反正他就是一不要臉的爛人。
十二月末,天氣轉冷,章婉婷陪我去商場買了件兒大衣,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