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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不說?” “說不說?” “快說!” 朱厚照滿臉興奮的拿鞭子抽打著阮福,審問著他。 “啊!” “啊!” “你倒是問啊!你問我了嗎?你讓我說什麼?” 阮福被綁在架子上面慘叫著。 朱厚照停下揮鞭子的手,疑惑地對著左右問道:“我沒問嗎?” “您好像是沒問。” 朱厚照撓了撓頭說道:“那行吧,重頭再來。” 兩個人架著他來到水缸前面,先把阮福的頭按進水缸裡面,他掙扎了一會之後,被拽了起來。 阮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不同於中國的黃色瞳仁裡全是茫然,白色的面板上面一道道的血痕格外顯眼。 “說吧,你是哪裡人?怎麼來到這裡的?” “我就是安南人,是奉了國王的命令,來到明國朝貢的。” “安南國什麼時候冒出來白人了?你當我傻呢?你是不是佛朗機人?” 朱厚照惡狠狠地說道:“別逼我再對你動刑!”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哦,對,佛朗機是傳譯過來的詞語,那我問你,你是葡萄牙王國人還是西班牙王國人?” 阮福大驚失色地問道:“你怎麼知道葡萄牙王國的?” “我當然知道,說說吧,你不遠萬里從葡萄牙來到大明,肯定不是為了觀光旅遊吧?” 阮福神情萎靡地說道:“能不能給我個凳子,我好歹也是個貴族,希望能得到貴族的待遇。” 朱厚照示意了一下,就讓他坐在了凳子上面。 阮福低著頭,聲音低沉地說道:“我是上一任葡萄牙國王的私生子,當今葡萄牙國王是我的叔叔,我是葡萄牙的公爵。” 阮福嘰裡咕嚕的說了一段葡萄牙語,他又用漢語說了一遍,這是他的名字,科英布拉公爵,若熱·德·倫卡斯特雷。 “然後呢?接著往下講。” “按照明國的記事時間,我父親在弘治八年去世了,我叔叔繼承了王位之後開始打壓我,我雖然貴為公爵,但是國內支援我的人很少,我開始尋求外援。” “可是我的資產並不足以支撐下去,當時正好每年有商人把明國的絲綢和瓷器,運至葡萄牙進行販賣,我就跟他們搭上了線,也就知道了他們幾經週轉到了葡萄牙,我就想著親自來明國收購絲綢,我準備了三條船,可是我的叔叔卻派人在海上襲擊我的船隻,最後到達安南的時候,只剩下了一條船,幾十個手下。” 倫卡斯特雷繼續說道:“我在安南暫時住了下來,並學習了明國的語言,因為珍貴的絲綢和瓷器的緣故,我很嚮往明國,這才借了阮氏的名字來到明國。” “那你現在打算是什麼?還準備回葡萄牙嗎?” “我的叔叔現在是國王,他大權在握,我就算回到國內,恐怕也是階下囚之命,還不如留在這裡,我不準備回去了,我希望可以居住在明國。” 朱厚照聽完也沒有說話,腦海中思緒翻飛。 他知道現在葡萄牙和西班牙正在進行開拓海洋,如果沒記錯的話,再過十多年,葡萄牙人就會開著海船到達澳門。 海洋是不能放棄的,尤其是對外貿易,這能給國家帶來巨大的利益,這對於造船業和捕魚業都是一種良性刺激。 朱厚照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倫卡斯特雷是個天然的權力競爭人,當然了這是指在葡萄牙,如果自己支援他,讓他帶著人回到葡萄牙,無疑會拖慢他們的探索海洋的腳步,增加葡萄牙的內耗,這對於明朝來說是有好處的。 這樣的話貿易和權力,兩手一起抓,還能讓自己的腳步更快的領先他們。 朱厚照按下思緒,說道:“行了,你先住在這吧,等過段時間,我自然就會放了你。” “尊貴的侯爵,我所犯何事?我……我可以繳納贖金!” “你不要胡思亂想,我說過會放了你就會放了你。” 朱厚照出了監牢,說道:“找個地方軟禁他,不要對他動刑,這個人我大有用處,不要讓他死了。” “是。” …… “去召王華進宮,朕有事要見他。” “是,奴婢遵旨。” 朱厚照剛換好衣服,準備等著王華的到來。 此時一個年長的宮女來到了豹房,說自己是太后宮中的人,請陛下到坤寧宮中,皇太后有事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