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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不上朝,完全是因為你們啊!” ??? 陛下何故胡言亂語? 劉健和謝遷目瞪口呆的看著朱厚照,彷彿有幾句話想要說,不過還是忍住了。 “你們這麼驚訝幹什麼?我說錯了嗎?這天氣越來越寒冷,上一次朝就得三四個時辰,我怕你們的身體承受不住這嚴寒,萬一你們凍病了可怎麼辦?你們都是朝廷的重臣,朝廷這麼多的事務還需要你們呢!” 劉健聽見朱厚照說的這麼大義凜然,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反駁,他看向了謝遷。 謝遷比較能說會道,他們進入內閣這麼多年了,有人還把他們的性格編了一個順口溜,李公謀,劉公斷,謝公尤侃侃。 其實不光是劉健知道陛下在撒謊,謝遷也知道。 但是他們倆還不得不配合著朱厚照一起撒謊。 謝遷說道:“多謝陛下體諒臣等老弱,可是上朝議事乃是溝通內外的渠道,如若陛下因我等殘軀而荒廢國家大事,我等豈非罪人?陛下可將時間改為五日一朝,朝覲地點改為右順門內便殿,如此一來也能彰顯陛下愛護之心。” “哪裡荒廢國家大事了?豹房的題本每天都不間斷的送來,哪件事我也沒疏忽啊!” 謝遷繼續說道:“陛下,朝中大臣大多已數月未見過陛下,還請陛下早日上朝理政。” “上朝也沒什麼事情啊,就在椅子上乾坐著。” 謝遷認真地說道:“陛下,朝會乃是太祖所定,而太宗陛下時也早有先例,彼時太宗皇帝陛下因北地天寒為由,俟鴻臚寺官引謝恩見辭者行禮畢,駕御右順門內便殿,百官有事奏者依次入奏,無事者退治職務,朔望如常儀,現如今按例行事即可。” 朱厚照撇了一下嘴,心中想著怎麼反駁謝遷。 天寒地凍這個原因現在不好使了,謝遷搬出了太宗朱棣時的規矩,當時就考慮到天氣寒冷不能上朝了,不過朱棣是考慮文武官員,朱厚照是因為不想去。 其實主要也是上朝真的沒什麼事情,如果有緊急事務,題本會直接遞進宮中,內閣也能第一時間知道,緊急事務根本等不到朝會上面處理。 而且朝會也不是用來處理這種緊急事情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不影響什麼的小事情,當然前幾個月在朝會上面彈劾鬧得那些事情,不多見,甚至來說非常少。 就連一些比較重要的六部事宜,都是提前送入宮中,先經過內閣票擬,送皇帝御覽之後,在朝會上按部就班的回答。 現在的朝會基本上已經變成,就是簡簡單單上個朝,在奉天門站一會,然後回到各自的衙門上值。 朝會,現在就是具有禮儀性質的朝會罷了。 朱厚照皺著眉,想了很久都沒什麼好的理由,悄悄嘆了口氣。 “行吧行吧,謝卿提的這個辦法還可以,不過五日一朝還是有點短,不如十日吧,你們覺得呢?” 劉健和謝遷對視了一眼,心中覺得這個辦法也可以接受,已經比不上朝的結果好太多了。 其實這就是心理學上面的一種博弈,先提出來一種你不可以接受的結果,然後退而求其次,反而會答應。 就按照現在來說,朱厚照已經很久不上朝了,現在兩位內閣大學士提議五日一朝,然後朱厚照說不行,改十日吧,他們心裡就對比不上朝,十日一朝也是可以的。 劉健心中默默計算一番,隨後說道:“陛下,按原本上朝時間,二日後是早朝時間,是否從二日後開始朝覲?” 朱厚照很大度的說道:“可以,就按照首輔說的來。” 他敲了幾下馬車的木板,說道:“大用,天色不早了,先送兩位卿家回家。” “是,爺。” 劉健大驚失色地說道:“陛下不可啊,不如臣等跟隨陛下回宮,內閣中還有些事宜等待臣等處置。” 他著實是被嚇住了,眼睛瞪得很大,額頭上的抬頭紋都更深了,幸好這是冬天了,沒有蒼蠅蚊子,要不然當場就得死上幾隻。 實際上內閣的事務二人早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今天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也沒有大事,回內閣只是個託詞。 劉健其實想的比較多,首先來說,他是害怕那些如狼似虎的御史彈劾他,畢竟御史風聞奏事,就跟見著血腥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