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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元充、立浪波流也、出目飛熊,他們就是那晚行走的三人,而重元充那麼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親自動手殺死立浪波流也。
幫助罪人脫罪在自己殺死罪人,這種情況也不是首例出現了。
像什麼男友幫助強姦自己女友的黃毛脫罪,最後在他回家的路上斬首黃毛。
什麼兒女原諒了意外撞死了自己父母的司機,結果在當天晚上就用車撞死了飲酒的司機一樣。
有的人,並不信任司法,或者說,單純的法律手段無法滿足他們的復仇心,他們寧願自己動手,所以這並不稀奇。”
聽見諸葛誕敘說著這可怕的人心社會,就算是高木凜這個老年人也是感覺背後發涼,看重元充的眼神也變得不安了起來。
若真像他這麼說的,那麼偽裝成原諒的人的重元充,該有多麼重的心機啊。
因為那必須要心中懷有殺意,卻還要唯命是從才行,可怕,可怕。
“你的推理很厲害,其實我一直都是非常仰慕靜田學姐的,沒想到,她是被這兩人給害了。”
這時候,一直當木頭人的重元充說話了,他直視著諸葛誕的雙眼,其中有著不解,他忽然問道。
“你剛才說的吧,因為你的意外闖入,我才用鉤爪爬上了陽臺離開,可既然是意外,我又怎麼會提前帶有鉤爪呢,鉤爪又是哪裡來的?”
“你不應該問我鉤爪是從哪裡來的,只需要問為什麼會提前預備鉤爪就行了。”
這個問題的出現,諸葛誕一點意外也沒有,甚至還給重元充提了點建議,該怎麼說呢。
當他看破這一切之後,就連這些人會問出什麼問題,他心中其實都已有數了,現在,是帶著絕對的自信。
他盯著重元充。
“我之前說過的吧,立浪波與七宮兼光的罪行,以及實施的方法,他是利用了鉤爪才可以進入隔壁的房間。
而這次卻是大雪,他的行動註定無法成功,所以陽臺上的扶手才會留下繩子的痕跡,你之所以會帶著那鉤爪,就是為了在殺死他之後,把鉤爪丟到他的身上,以此證明他的罪行。“
盯著自信的諸葛誕,見到那灼熱的光,重元充笑了,這是這些天一來,眾人第一回見到他的笑容。
原以為,這個畏畏縮縮的小子,一輩子都是活在陰影中發抖的人物呢。
“真是恐怖啊,這就是偵探嗎?直指人心,厲害,你真的很厲害。那麼,你應該知道,這些都只是推理罷了,你有證明我與此案有關的決定性證據嗎?”
諸葛誕盯了他幾秒,忽的失聲笑道:“倒是小瞧了你。”
他原以為重元充還會繼續狡辯,逮著殺人動機突破呢。
畢竟單純從仰慕者死亡就去報仇的角度看殺人的動機,雖然不是說不通,但以正常人的思維看,也確實牽強點。
況且一個人,又要何種覺悟,才能坦然面對自己的罪行呢,狡辯是常態,但現在看來,他錯了,畢竟所謂的證據,此人不可能不知道。
“有關的決定性證據太多了,恐嚇信是你寫的吧,還有進藤步門縫中夾著的紙張,甚至你身上八成還帶著寫給立浪波的留言,這點時間應該不足以處理這些才對。”
“如果這些還不夠,那麼陽臺上留下的腳印,還有那被剮蹭掉的木漆,應該還粘在你的靴子上。
如果這兩者都不夠的話,那麼就等警察來採集盔甲內的頭髮皮屑好了,那種制式盔甲多是縫合物,也虧你能穿的動,金屬摩斷層揪頭髮的感覺不好受吧。”
原本,如果一切都按照重元充的計劃來的話,有充足的時間讓他收尾,是不可能留下這麼多的痕跡的,頂多是從恐嚇信的字跡找到他的身上。
但一個恐嚇信,找個高明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