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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雲棲一直在後背喊:“敕佑恆,你站住,你說誰不可理喻?你說,你是不是對青勳神君有意思?” 無意有些不明所以,她除了今日外,並未和敕佑恆有任何交集,冬雲棲怎麼會說敕佑恆對她有企圖? 待兩人聲音已遠,十四郎才鬆開無意,有些悶悶不樂地走到了山丘下面的空地上,頹然坐了下來。 無意以為他又吃飛醋,便努力解釋道:“你不要聽那個冬雲棲胡說,我都不認識敕佑恆!” 十四郎靜靜呆了會兒,忽然拿起一壺玉瑤神君給詭方白的酒,猛灌了兩口,眼睛頓時也變得紅紅的。 “無意,對不起,我沒能給你一個堂堂正正的婚禮!” “堂堂正正的婚禮?” 無意不明白堂堂正正的婚禮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妖怪們結合,都只是選擇一個你情我願的夜晚,偷偷的在一起行夫妻之事,如她這般能有嫁妝、迎親隊伍、婚典的都已經很罕見了。 無意便覺得十四郎說的堂堂正正,是指他們自始至終都沒辦的夫妻之事。是呀,也該跟他堂堂正正的行夫妻之事了,不然他老這樣子疑神疑鬼的,也不是辦法! 無意便捧著十四郎的臉道,一臉認真道:“要不就今晚,我們把夫妻之事辦了?” 十四郎剛氣悶地喝了一口酒,聽無意這麼一說,一下子嗆在了嗓子裡咳嗽不止! 無意便替他捶著背道:“我就是擔心你身體不好……” 十四郎慌忙堵住她的嘴道:“不,我身體好得很……我只是……只是……” “你要不想,就算了!”無意抱起梅瓶便要回去。 十四郎一把扯住她的衣袖,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的醉意,“今晚我們不回去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裡?” 十四郎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他將無意手中的梅瓶扔到地上,拉起無意的手便離開了玉瑤神君的西山。 一匹天馬向著東南方飛速奔去,無意被十四郎緊緊摟在懷裡,策馬賓士,十分急切。 天風逐漸變得溼潤,春山如黛,隱隱約約的浮現在南邊的雲海深處,西山已經遙遙不見了。 “這是去哪裡?”無意抬頭看了眼十四郎。 他不說話,眼睛只專注的盯著前方,只是臉頰的酒色越來越濃。 “到底是喝醉了!”無意也不得不盯著前面,生怕他駕著天馬闖到了不該去的地方。 南山是和西山迥然不同的氣候,如果說西山還有那麼一些春寒,南山則已經有一些暑熱了。 十四郎頭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無意掏出帕子,剛想幫他擦拭,他卻忽然勒馬跳了下來,接著動作有些粗暴的將無意也扯了下來。 “你怎麼了,我們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十四郎咬著牙齒,有些用力的擠出幾個字:“我,難受!” 無意慌了,“肚子疼嗎?” 十四郎也不答話,只是指著前面的一個木屋道:“我們去哪裡!” 還未近木屋前,無意便聞到濃郁的花香從山風中一陣陣傳來,接著便看到漫山遍野都是將放欲放的梔子花。 花香令人心醉,無意卻無心沉醉,只是拖著十四郎往木屋走去。 木屋吱呀一聲開啟。裡面是簡單的陳設,有桌椅和榻子,而且打掃的很乾淨。 無意將十四郎扶到榻子上。十四郎緊鎖眉頭,身上和臉上都滾燙。 無意著急,便一邊幫他擦汗一邊問:“你到底怎麼了,我該怎麼做?” “無意……”十四郎咬著牙,“我熱,能幫我把外衣除去嗎?” “哦……好……” 無意輕輕幫他扒開脖領處的衣物,便見一滴汗珠順著十四郎的喉結往下滴落。 喉頭滾動,隱約可見他的鎖骨和下方的肌肉也被牽動了。 無意的手開始哆嗦起來,她好像明白自己在幹什麼,一下子緊張地說不出話來了。 “無意,不要怕,今晚之後,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等會兒,我會很小心!” “等會兒?” 等會兒要幹什麼無意不知道,她想起那晚船上女子的聲音,也想起春日裡詭方鎮的春山上特有的尖叫哀嚎聲,她還是害怕了! 無意往後退了兩步。 十四郎似乎怕她逃跑般,順勢便扯開了無意幫他解開了一半的衣服,讓無意倒在了他的懷裡。 十四郎眼中的熾熱還是把無意嚇壞了,她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