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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在玉瑤神君的攙扶下進入了乾坤殿內。 他已知敕佑恆和天啟神君失蹤的訊息,魔界聲東擊西,敕佑神君自然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陷入險。詭方白私自攜青勳神君回詭方城,但卻帶回了魔將魔海。 一時間孰對孰錯很難定奪。 玉瑤神君卻是明白人,她對眾人道:“現在不是爭論誰對誰錯的時候,若論擅離職守,武神也是難逃其咎的。” “你!”冬伯侯你了一聲,把後面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也知道自己理虧,畢竟他想邀功的時候,忘了那邊是他的女婿——敕佑神君的兒子。 玉瑤神君接著問道:“諸位可知,這令天兵毫無抵抗之力的東西是何物?” 敕佑神君已然知道,但他此時卻一言不發。 倒是魔海躺在地上冷笑道:“是螢蠱,哈哈!你們神界連螢蠱都不知道,就敢前來應戰!” 敕佑神君的臉抽動了一下,一拳打在魔海臉上,魔海昏死了過去。 玉瑤神君剛想問魔海螢蠱是何物,敕佑神君這麼一打,她也沒法再往下問了。 詭方白見眾人都未曾聽聞過螢蠱,便對帝君一拜道:“帝君可記得五萬年前賴丘滅國?便是這螢蠱造成的。” 眾神君都竊竊私語起來,“不是說是妖獸所為麼?為此還折了斬妖神?” 詭方白接了眾神的疑問道:“並不是,賴丘國的子民,皆被拿去做了養螢蠱的容器。軒轅郗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將當初的百萬魔兵神識都儲存了下來。” 玉瑤神君不明白道:“那這和東海的天兵又有什麼關係呢?” “帝君有所不知,這螢蠱入了天兵的身體,便將天兵的神識儲存在了自己體內。魔界此時便會用一定的法子將這些螢蠱召回,那麼離了神識的天兵,自然就無法動彈了。” 帝君終於開口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詭方白恭敬地一拜道:“臣一直在調查斬妖神隕落的原因,便查到了這些線索,而且,臣也曾中過螢蠱!” “什麼?”眾神一片譁然。 敕佑神君站了起來,指著詭方白道:“說,你是如何解了這螢蠱的?” 詭方白會盯著他道:“開顱取蟲。” 眾神譁然。 而後詭方白一個化身龍形,盤在了大殿中央。 帝君終於抬頭看向了自己曾日日騎乘的坐騎。 他的頭上,赫然一道傷疤,從頭頂到脖頸,傷疤歪歪扭扭,曲曲折折,在他白色的龍頭上顯得更加的觸目驚心。 帝君看著那傷疤,緩緩地走下帝椅,來到詭方白的面前。 他伸出手,輕輕地觸碰著那傷疤,問了一句:“疼嗎?” 詭方白微微搖了搖龍頭。 帝君不知為何有些感傷,他回到帝椅,示意詭方白勿需化形了。 帝君又對著眾神感慨了一句:“他這樣,如何還能願意別人攀上龍頭騎上龍背?” 不知為何,有幾位神君悄悄紅了臉,低下了頭。 無意看著那傷疤,心裡只能感慨十四郎的縫合手法實在太差了,不然詭方白這龍頭該是多麼漂亮威風! 敕佑神君誤判戰機,丟了兒子,冬伯侯中途易輒,兩頭落空,最後卻讓詭方白撿了個頭功。 他陰沉的臉色一如寒冬陰沉的天氣。 帝君知道敕佑神君心裡不舒服,便讓眾人都退下,將魔海關入天牢。 回到青勳府,無意有些生氣道:“我們費了好大勁,帝君竟然一句稱讚都沒有!” 詭方白笑了笑,問她:“你隨我去詭方城是為了帝君的稱讚嗎?” “當然不是!”無意立刻否定道:“詭方城是我的家啊!” 無意說完,又覺得自己這話說得不對勁,有親人在的地方才叫家,可詭方城哪還有她的親人。但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詭方城,便總覺得割捨不下。 門外響起腳步聲,十四郎一身黑衣進來,而後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斗篷。 詭方白看了看自己龍鱗甲衣,十四郎是絲毫沒用上啊! 十四郎卻往椅子上一躺,感慨道:“你這衣服有點太不透氣了,我方才用衣服遮擋著隱了身才進來,快把我憋了半死!” 詭方白有點驚奇地看了看外面:“怎麼,敕佑神君這時候還有心情監視你我?” 十四郎自是知道他說的是敕佑恆的事。 他招呼無意過來,對二人道:“我發現了螢蠱的弱點,他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