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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會應下自己的要求,這在蕭屹的意料之中;沈灼會提條件,這也在蕭屹的意料之中;沈灼要求保全沈氏一族,這仍在蕭屹意料之中;可沈灼要求生下蕭瑋後,與他和離......這就遠在蕭屹意料之外了。他是不可能答應的,但沈灼目光堅定,不似有商量的餘地。 對於沈灼的固執,蕭屹從來是沒辦法的。 蕭屹略一沉吟,道:“那老道所說,確實匪夷所思,不怪你起疑。我這幾日翻閱不少典籍,也從未找到類似的說法。” “但你我二人重生之事,豈非是更匪夷所思?所以他所說的,是真的,還是騙人,或許可以一驗。” “如何驗?”一聽可以驗證,沈灼不由坐直了身子,專注起來。 “你可還記得元宵夜的火災?”蕭屹問。 沈灼點頭。 “前世時,這場火災死五十三人,傷七百八十人。這一世,因京都兵馬司疏散及時,應對得力,雖仍是死五十三人,但傷者只有五十八人。” “若按以一抵百來算,豈不是可以救下七人性命?”沈灼的眼睛亮了。 蕭屹看著沈灼的眼亮了,聲音不由輕柔下來:“你上次救的狗蛋,可還有印象?” “是跟在虎頭身邊那個孩子?” 蕭屹點頭:“就是他。前世他被郭昊天打成重傷,一直沒醒,只吊著一口氣。” “狗蛋年紀太小,虎頭不忍心就此埋了他。他說萬一哪天老天開眼,讓狗蛋醒了呢?後來,他把狗蛋接到自己屋裡照料,說等哪天狗蛋真嚥氣了,才去埋他。” “前世,狗蛋嚥氣的那日是三月初五,我能記住,是因為那日是虎頭的生辰。” “三月初五,不就是後日?”沈灼眼睛猛地一轉,已然明白蕭屹的想法,“你是想用元宵夜火災攢下的功德,看能不能破狗蛋的死局?” 蕭屹道:“嗯,用此也可一驗那老道說的真假。” “那現在便去!”沈灼一拍桌子,站起來。 蕭屹坐在原處沒動,他撣了撣溼漉漉的衣袍,目光幽幽地看著沈灼。 呃,沈灼見蕭屹一身流湯滴水的樣子,轉開了頭,撇了撇嘴,有些心虛道:“誰,誰讓你欺負小石頭的。衣服髒了,你找姜公公給你換一身唄。” 姜寧拿著乾淨的外裳進包廂時,眼角餘光瞟了瞟沈灼,心道:“這就是殿下要娶的沈家四小姐?脾氣真是夠暴的,真是難為殿下了。” 當他一抬眼,撞見蕭屹警告的目光,立馬心神一凜,斂眉肅目,再也不敢張望,連心裡都不敢再有一絲腹誹。 沈灼此次來見蕭屹,行事頗為低調,僅一人一馬,連鶯兒都沒帶。於是,蕭屹更衣後,兩人各自騎著馬,同往同塵觀去。 清虛子看著兩人聯袂而來,頓時一臉的生無可戀。 蕭屹將來意告之清虛子,清虛子沉吟片刻,便起身去屋裡拿出一個金缽來。他對蕭屹道:“按陛下所說,相較前世,元宵夜有七百餘人免於受傷,理應是該能換回狗蛋一命。但成與不成,且來試試吧。” “要如何試?”蕭屹問。 清虛子領著二人進了正殿,前幾日被蕭屹一劍擊倒的神像,重又矗立於殿中,莊嚴肅穆。蕭屹不由多看了兩眼。 清虛子見狀急忙道:“這可我花了二百銀子,修了三天才修好的,可不能再壞了!” 蕭屹淡然道:“我不過是看一眼,你怕什麼。” 清虛子抹了抹頭上的冷汗:“這可是我祖師爺的像......” “說吧,接下來要怎麼做。”蕭屹催促道。 清虛子從道袍裡拿出一個小布袋,又從小布袋裡拿出一疊黃色的符紙,從中抽出一張,再從案桌上拿起沾了朱墨的筆,一併遞給蕭屹。 “陛下將狗蛋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都寫在此符紙上,然後再滴一滴陛下的血在其上,最後將符紙放於金缽之中,在祖師爺像前用香將它點燃。如果符紙化為灰燼,那麼他原來的死局,便變活了。” “若沒有生辰八字呢?”蕭屹皺眉。 乞兒哪來的生辰八字,即便有,也多半是不準的。 “那用他的血按個手掌印,也是行的。” 於是,陸雲快馬加鞭去將狗蛋帶來了同塵觀。狗蛋是讓陸雲抱著來的,整個人瘦成了一把骨頭,昏迷不醒地躺在陸雲懷裡。 沈灼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