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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升上甲班後,沈灼對到書院上課一事,就三天打漁,兩天曬網,長期缺課。氣得鄭山長給沈府下了最後通牒,警告她若再這樣,以後就不用到書院上課了,書院會直接將她除名,取消她書院就讀資格。 於是,沈灼只好收拾好書袋,繼續來鳴山書院上課。她才跨進鳴山書院的大門,便被陸婉兒逮了個正著。 “嬌嬌,聽說你未婚夫上京都了?”陸婉兒一如既往的訊息靈通,且八卦。 “去,一邊兒去,我哪來的未婚夫?”沈灼嫌棄地看了陸婉兒一眼。 “喏,就是你五歲拉著人家非要嫁的那個。”蕭玉淑施施然走過來。 “那,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雖小時候的糗事被無數次提起,沈灼還是有些難為情。 “那你說,他是不是來了呀?”陸婉兒纏著問。 “是,是來了。”沈灼沒好氣道。 “那你什麼時候帶出來讓我們看看呀,也讓我們幫你掌掌眼。”孟清蓮斜挑著鳳眼,“或者,我們上你家去看也行。” “你們可別瞎胡鬧。”沈灼覺得頭疼,這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兒,“他到京都來,是有公事要辦。” 沈灼此言一出,幾個好友突然都沉默了。隔了半晌,溫明芸才幽幽地道:“嬌嬌這樣護著一個男子,我還是頭一次見。” “就是。”蕭玉淑輕輕叩著手指。 “嬌嬌,我保證不嚇唬他。”陸婉兒道。 “多半長得很好看。”孟清蓮輕笑著。 “嬌嬌,你臉紅了。”張靜宜道。 沈灼拉了拉書袋,面無表情地越過幾人,走了。留給幾人一個拒絕八卦的背影。 “呵呵,有點意思。”蕭玉淑道。 “聽說鍾公子是燕州提刑司的僉事,回頭我找我哥打聽打聽。”溫明芸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嬌嬌說他來京都是因公事,難不成是有案要破?”孟清蓮道。 孟清蓮一語中的。 此次鍾少卿進京,確實為了燕州的一樁大案要案。 燕州轄下有一縣城,叫平安縣。平安縣的首富叫陳鐵牛,他本是陳家村一普通佃戶,後來突然發了筆橫財,就進城做起了茶葉買賣。陳鐵牛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陳鵬在他發家前就因意外身亡,家裡只剩下二兒子陳虎。陳虎讀過幾天書,後來一直幫著陳鐵牛經營生意。 也不知這陳鐵牛是拜對了哪位大神,燒對了哪柱香,原本是大字不識的莊稼漢,做起生意來,卻是越做越順,越做越大。不過短短十年時間,他就從小攤販做成了平安縣的首富,生意範圍也從茶葉擴大到了酒樓、布莊和米鋪。 陳鐵牛生意做大之後,請來很多掌櫃,店小二幫忙打理生意,自己則過起了富家翁的生活,在縣城裡買了三進三出的大房子,又娶了三房小妾,給自己添了兩個兒子,三個女兒。 美人在懷,日進斗金,陳老爺生活得十分滋潤,也成了平安縣人人羨慕的人上人。 可,好景不長。 兩年前,陳家進貨的車隊在路過雁翎山時被山匪搶了。陳家護送貨物的人也傷得七七八八,回到平安縣後,陳家去縣衙報了官。還沒等縣衙上報州府,陳家就遭了滅頂之災。 二十九口人,一夜之間全被殺了,無一活口,家裡錢財也被洗劫一空。 此案一出,整個燕州為之震動。知州冉博文大為震怒,要求提刑司務必將兇手緝拿歸案! 鍾少卿帶著兩名司役趕到時,已是案發後的第三日。陳府滿地噴濺的鮮血,已呈褐黑色,散發著刺鼻難聞的惡臭。鍾少卿沿著整座陳宅走了五遍,沒遺漏任何一個地方。 勘查完陳府後,平安縣的趙仵作帶著鍾少卿又去了義莊,陳府的二十九具遺體都停放在那裡。 “二十九個人,全是一刀斃命。”趙仵作掀開蓋在屍首上的白布,指著刀口說道,“兇手不是一般匪徒,應是武林高手。” “一人一刀,刀刀斃命。這不像是打劫,倒像是滅口。”鍾少卿檢視了一圈後道。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王捕頭已將陳家所有掌櫃和店小二都拘起來,要挨個問話。”趙仵作道,“鍾大人可要去聽聽?” “那倒不忙。”鍾少卿搖頭。 依鍾少卿的判斷,那些人並不知道什麼,但凡有一絲可能的知情人,應該都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