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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市工業局的要求,現場會最後一道程式是承辦單位跟來賓的互動環節,實際上就是經驗交流,這理所當然是袁廠長的任務,但他認為具體工作是方翰民做的,非要讓方翰民跟他一起參與互動。 方翰民覺得自己只是技術科的副科長,年齡小,沒資歷,這種拋頭露面的高光時刻,哪輪得上他!放眼全廠,他認為只有王副廠長和夏總才有資格跟老袁出席那樣的場合。 袁廠長不以為然,“在整個紅星製藥廠,你是第一個想到用技術進步的方式克服企業面臨的困難,並親自付諸實施的人,老王和老夏一開始根本不同意你的想法,他們有什麼資格跟來賓交流經驗?再說,從設想的提出,到具體實施,每一步都是你親力親為,他們既不知其然,更不知其所以然,你讓他們怎麼跟來賓互動?” 老袁的話雖然直率,但說的全是事實,既然他主意已定,方翰民也無法推脫,“袁廠長,如果考慮到事情的來龍去脈,我認為二車間的楊主任對技術進步也很熱衷,當初我在二車間做的第一次工藝改造,就得到了他的全力支援。” “好,我讓二車間主任有所準備,在跟來賓互動的某些環節,他也可以參與進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到週末,因為上星期回老家,方翰民已經快半個月沒見到於冬梅了!星期六上午,方翰民主動把電話打到雙菱三中教務處,跟於冬梅約定了晚上見面的時間地點。 傍晚六點左右,方翰民在預定地方見到了於冬梅,兩人吃了晚飯,見時間還早,於冬梅再次提議去大眾舞廳跳舞。 方翰民從內心反感這個提議,但他跟於冬梅十多天都沒見面了,如果讓她掃興,他覺得自己未免有點自私。 雖然不能明確反對,方翰民還是表現的不很積極,“你上個星期天沒去跳舞嗎?” “方翰民,你想什麼呢?上星期天你回老家了,我自己一個人,能去舞廳跳舞嗎?” 沒有他陪著,於冬梅自己不去舞廳跳舞?這倒有點出乎方翰民的預料!如此說來,今晚他要是不陪於冬梅去舞廳,就更顯得小氣了。 到了舞廳,跟上次的套路如出一轍,於冬梅跟舞伴跳的十分投入,坐在邊上的方翰民卻感到非常彆扭,於冬梅玩的越開心,方翰民心裡就越不是滋味。 也許注意到方翰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在跟舞伴跳完了熱情奔放的恰恰舞之後,於冬梅回到方翰民跟前,向他伸出白嫩細膩的胳膊,“來,我教你。” “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方翰民冷冷地說。 於冬梅幾乎貼近方翰民的身體,把柔軟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把你教會了,我就不跟別人跳了。” 宿主一向比較敏感,見於冬梅猜到他的心思,馬上站起身來,“走吧,別說這些了,外人聽見還以為我心眼多小呢。”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於冬梅穿上外套跟了出來,“方翰民,你怎麼了?等等我,跑這麼快乾什麼?” “沒什麼,我困了,想回去睡覺。”方翰民邊走邊說。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跟別人跳舞?我總想把你教會,只要你會跳舞,我就不跟別人跳了。”看起來,跳舞這項活動,已經成了於冬梅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方翰民停下來,十分淡漠地說:“冬梅,願意跟誰跳舞,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但教我跳舞就算了,我既沒那雅興,也沒有舞蹈細胞,你就別費心思了。” 於冬梅在高中時期就知道方翰民沒有文藝細胞,但她沒想到走入社會這麼多年了,方翰民在這方面竟然絲毫未變,對唱歌跳舞仍然沒有興趣,還是那麼枯燥乏味。 於冬梅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跟方翰民生氣,兩人無話可說,他們在路邊攔了一輛人力三輪車,方翰民把於冬梅送到三中校門口,轉身就走了。 因為是週六晚上,如果在往常,兩人在分別前都要商定第二天的活動安排,剛才於冬梅下車後,兩人啥也沒說,就各自轉身走了。 當晚,方翰民雖然沒有失眠,但也入睡很晚,他前思後想,在對待於冬梅的問題上,方翰民感到很掙扎。整體上看,於冬梅是個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