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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藏龍平躺放在床上,那名說書人將藏龍的手腕枕在草包上。一手把著脈,另外一手的手指頭在膝蓋上不斷地敲打著。
過了好一會兒,那名說書人才開口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靈氣透支的次數太多了,休養幾天即可。”
在說書人診斷完了之後,李酥煙便坐在床邊,緊緊地盯著藏龍。
“你是中醫?”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的王韶韻疑問道,說書人挽了挽袖子,雙手抱胸的回答道:“不是,我啥都會一點點。”
說罷,他便端起床頭櫃旁的一碟水果詢問道:“吃嗎?”
王韶韻看了看,接過碟子甩手就給了王韻說道:“你去洗。”
王韻一臉不知所措的接過碟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韶韻,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後王韶韻滿臉笑容的在他面前捏了捏拳頭之後,王韻才乖乖的端著碟子去洗水果。
說書人這個時候將兩隻手插進那寬大的袖子裡,抬頭看向幾人說道:“叫我謝齊就行,我是石門根據地的負責人,你們想知道什麼事,問我就行。”
但他話鋒一轉,隨即再次開口道:“不過,你們在過來之前,可有發生什麼事?”
馬佳軍看了看將整個身體貼在沙發上的陳相開,於是就將一行人在路上發生的事和遇到厲鬼來到這裡的事告訴了謝齊。
謝齊聽完之後先是點了點頭,但又感覺哪裡不對勁,隨後向陳相開詢問道:“等等,陳小弟,你把那個厲鬼身上的特徵跟我仔細的說一遍。”
陳相開撐了撐自己的身體,仔細回想了起來,隨後他開口說道:“眉心是致命傷,脖子上有掐痕。頭髮很長,當時和它交手的時候,手臂上還有幾處擦傷和刀傷。”
“壞了,上個月附近一個女大學生被一名持刀歹徒拖到巷子裡給殘忍殺害了,你們遇到的,怕不就是她。”
這個時候陳相開卻犯了難了,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
而謝齊看出了陳相開的內心所想,隨即雙手往前拱了拱並開口道:“讓她魂飛魄散,就是最好的結果,現在是法治社會,審判那個殺人犯的只有法律,我們不能無緣無故的去奪走一個完整的生命。”
“陳相開,你是習武之人,你也明白一個道理,神州的武術在古代就是殺人技,你可以將對方給擊殺。但是你不,你放他走,因為那是一條生命,生命值得被尊重。這個是武德。”
“但,要是在戰場上遇到敵人的話。擊殺對方,就是給予最大的尊重。”
陳相開沒有說話,只是儘量將自己的背部貼在沙發上,王韶韻走到陳相開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詢問道:“有沒有哪不舒服嗎?”
“沒,在武校的時候落下的老毛病了。”陳相開不以為然的說道,隨即他便彈射而起,聳了聳肩膀,朝著床前那臺彩電走過去,搗鼓了一下便開啟了新聞,隨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他想看看冀州這邊的新聞,能不能得到有用的資訊,結果轉錯頻道了跑到了遼鈴衛視那邊。
陳相開拍了拍手上的遙控器,但接下來電視臺突然插播了一條緊急新聞。
“遼鈴省安東市的重大監獄發生暴動,截至目前,暴動已被武警官兵鎮壓,經排查發現有犯人越獄,現場有一名幹警受傷。。目前,該逃犯唐某正與同夥申某在逃亡過程中與警方對峙,現場傷亡情況不明。同時丹東浪江飛機場的機場訊號被不知名電磁訊號干擾,但仍有一架飛機起飛,駕駛員不明。報道完畢。”
在場的幾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的說道:“遼鈴那邊結界點鬆動了!”
謝齊起身趕忙去聯絡石門的情報廳,馬佳軍則是拿起專機打起了電話來,沒過一會兒,馬佳軍就說道:“遼鈴的結界點已破,但是驚動了守護結界點的鬼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