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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後半夜,月色下兩個黑影一前一後相隔不遠,這是五月份的深夜,尤其是在這種荒野村落裡,溫差大、溼氣重,冷氣會從你的腳脖子開始一點一點滲透進你的身體。
人一活動,明明出了些汗,卻感覺不到暖和,偏偏水氣還會找上面板,讓人感到一層濡溼的不痛快。
文姿儀和王逸設法繞到了地勢高些的位置,按照兩人的計劃,這裡可以俯瞰河道。
原本王逸打算讓她再休息一會兒,但是文姿儀發現身體可以動了便執意要走。
她主要還是考慮要救周正,依照她的意思,對方綁走周正既然全是因為自己,那麼也就只有她能讓對方把周正這條魚餌下鉤。
然而眼下泗水裡的敵人太複雜,己方人手不夠,還是要儘早與羽田他們匯合。
這會兒兩個人趴在一處依山而建的小樓外,準確的說是這處人家的菜園子裡,剛好可以眺望到百米外的河道。
不過說是眺望,但實際上只有文姿儀一個人可以用重瞳看清下面的情況。
而王逸舉著望遠鏡看了半天,最多隻能看個景。
畢竟他的資金比較短缺,有限的金錢還需要一二三四花到各式各樣價效比更高更重要的工具上面。因此,像手裡的這個一百多塊錢的望遠鏡,白天看還可以,晚上成像的效果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
“姿儀,你放心看下面的情況,我來留意身後。”
“嗯······王逸,還記得我剛才和你說的嗎?”
“記得。晚上這個村子的人力氣驚人,再有就是,可能會變成魚人是吧。”
文姿儀嗯了一聲,認真盯起了河道兩側。
王逸當前對泗水村的魚人還不太確定,現在還說不好這些東西是生理上的突變,還是人鬼方面的變化。
假如是人變鬼,那麼他可以勉強應付一下,但如果是生理上的改變,那本質上對方還是和自己一樣的生命體,符咒什麼的是派不上用場的。
兩個人分工明確,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對於他們彼此而言,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隨自己外出行動的那個人不是文姿儀,王逸並不放心就這麼跑出來,換言之也是一樣,如果此時邊上的人不是王逸,文姿儀也會選擇老老實實地待在善惡門裡。
王逸現在身子正對著那個小樓,小樓裡亮著燈,哇亮哇亮的。說來也是奇怪,這麼一個不通車不通路的村子,電原本應該是很金貴稀罕的能源,可是這裡的家家戶戶,晚上開燈像不要錢一樣,恨不得每個房間都把瓦數拉滿,甚至連窗簾也不拉上。
王逸沒來由的想起了歐美恐怖片裡的片段。
靜謐的森林裡修葺了一棟別墅,別墅主人喜滋滋地搬進這棟新房子開始新的生活,新鮮勁久久不能散去。
然而某天晚上,房東起夜時偶然透過窗戶向外張望,竟然發現自己家樓下站著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以前看這種恐怖片的時候,王逸心裡一直存有著非常多的疑問。
比如說主人公的心理活動。
設想一下,房子的主人半夜看到樓下站著一個陌生人,肯定是感到心驚和恐懼的,畢竟正常人誰會半夜在你的樓下望風呢?
這是大多數人一般都會吃的一種恐怖設計。
然而王逸好奇的,其實是那個陌生人的視角······
一個陌生人,即便他已經心生歹意,但如果半夜站在別人家樓下還未入室的時候,突然間發現樓上的窗戶前硬生生出現了一個人,並且和你面面相覷······
難道這個陌生人就不會覺得恐懼麼?
如果自己是那個陌生人,他是會覺得有些驚悚的。
然而恐怖片裡的反派往往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