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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間這時又有腳步聲響起。
“怎麼了呂水徒,又搞得這麼大動靜。”
“打算追誰啊,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文姿儀聽人聽音,感覺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張水徒······我在追一個外鄉····女的。”
······
“人呢?”
“······跑了。”
“跑了?”新上來的人似乎嗤之以鼻:“你是水徒,讓一個女人跑了,跌不跌份兒啊?”
“嘖,算了,”
聽聲響,裡面的人像是把倒在地上的板凳扶了起來,他把凳子擺的離這一側的窗戶很近,貼著凳子的一邊坐了下去:“反正這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幹。”
文姿儀瞳孔驟然縮緊,她透過窗戶看到那人的背影,怪不得這人的聲音聽著耳熟,
屋子裡新進來的,是那個刀疤男,
這等於說他當時朝自身的腹部開槍,在那之後又活了下來。
知道來人是誰,文姿儀的眸子裡開始浮現出兇戾之色,
而此時聽到裡屋對話的顯然不只有自己,她右手那裡傳來的握力也是陡然變強。
她看了一眼江水淼,給她提起來了一點身位,江水淼由她這一提身子在空中晃了晃,好在她本身體態輕盈而且柔韌度也好,很快便適應了新的位置。
文姿儀這一試感到滿意,於是右手再次用力,她這次上甩的幅度很大,江水淼原本頭上腳下,這一下直接變成了頭下腳上,整個人被盪到了斜上方。
文姿儀看好時機右手一鬆,江水淼人因著慣性繼續上行,她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腳前、腳後、手掌全部用來緩衝,身輕如燕的落在了房頂上。
人是上去了,眼神裡卻是對文姿儀投來疑惑的問號。
文姿儀心裡有自己的算盤:要直接在這裡對屋裡的人發起正面衝突嗎?
如果是在室內這種侷促閉塞的空間,那兩個高大的男人受到限制多半無法完全伸展開,自己如果能處理得當,應該和對面有的一打。
一旦能留住他們,自己使用重瞳就能進入對方的過去,她就能看到那聲槍響之後發生的事情,說不準就能知道爸爸的下落。
可是······
要想打贏甚至打平,重瞳是一定要用的,而她只要在兩人面前用了,她在這個村子裡的身份就不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外鄉人’這種程度,勢必要傳的滿城風雨,不出多時,自己的與眾不同、能力甚至身份必然會全盤暴露。
除非她確保可以一擊制敵將兩人擒住,或者有絕對的把握將兩人都在這裡除掉不留活口,否則一旦被他們跑了,自己後面就要面臨以一敵百的絕對困境,更何況那波要奪走重瞳的人還遲遲沒有現身。
這裡應該冒險一點麼,還是應該穩妥一點?
如果王逸在這裡的話,他會怎麼選擇呢。
文姿儀咬了咬牙,她還是不能這麼早的就把重瞳暴露在這些人面前,更何況他們對彼此的稱呼······
——‘水徒’。
那又是什麼意思。
正想著,刀疤男突然把半個腦袋探出了窗戶向下打量。
他觀察了幾秒鐘,才把腦袋縮回去。
“呂水徒,這邊地上可沒留下什麼痕跡,要我說,肯定是從你那邊跳出去的。”
文姿儀緊張得大氣沒敢喘,好在她位置在高處,四肢繃緊全身緊貼著牆,不然剛才這下就被發現了。
江水淼上了房頂,四面無牆,風聲不絕於耳,這下聽不到樓下人說了什麼,有點乾著急,她朝下伸出胳膊,意思是文姿儀如果危急,她拉一把人好上去。
屋子裡的動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