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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眾人有短暫的怔楞。
身後的八合目山屋真的就像是一條奇異的隧道般,那頭明明還是黑夜,這頭出來,卻是要抬手遮開刺眼的陽光。
兩側不多的草木,總覺得比起先前要和藹上一些,不像再往上走的地方那麼詭譎。
有了前車之鑑,這次誰也沒有多嘴,都是或瞟或掃,偷偷地看文姿儀。
她停了不到一分鐘,也不知道在思量什麼,從側兜裡掏出一節棍子,按了什麼之後,才變成了一節歪歪扭扭的柺杖。
“文小姐,你的腳······什麼時候傷的?”
周正趕忙迎上去,文姿儀卻沒有多說,邁開步子拄著拐繼續向著山下走。
一個腳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傷的人下山的意志姑且這麼強烈,他們這些腳上沒事的,難道還要慢吞吞地走在後面?
身後的人悉數打起精神,跟著她往下走。
一行人走到救助站的時候,文姿儀示意所有人停下過一次,自己進去救助站不知道做了什麼,時間不久,出來之後她手一擺,又帶著一眾人往下走,之後就再也沒停下來過。
五六合目中間部位的時候,幾個人居高臨下,大概能看到一些山下的模樣,更重要的是,霧氣這個時候很淡,就像是咖啡上的拉花被啜飲的差不多了那樣。
“臥槽!”
周正突然像是看清楚了什麼。
“大家看啊!那紅不拉幾的打閃的,那是警車嗎?文小姐!您,您看看?”
文姿儀斜了他一眼:“我的眼睛是望遠鏡嗎?”
說完把包網上背了背,走得更快了。
毫無疑問,底下那些是警車。
但在那些警車之前,文姿儀隔著老遠用重瞳看到了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有個男人在下面焦急地來回踱步,那是自己的經紀人梁浩。
又往下走了些許距離之後,五合目護欄線外的一撮人明顯躁動起來,肯定是有人發現山上有人下來了。
文姿儀這時候沒來由地說了一句:“雖然我們是‘受害者’,但是下去之後,肯定要被問些話說,山上的事情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你們自己斟酌著來。”
她頗為打趣地嘟囔著:“作為過來人,我可提醒各位一句,有些話說之前,想想對方會不會信。啊對了,記住各自的身份,要儘量貼合自己的職業來說,比如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演員,你們覺得像是把五個人從懸崖拉上去的事情,有可能是我做的麼?”
眾人當即搖了搖頭。
又往下走了兩步,山下的警員和搜救人員明顯開始上山接他們的時候,文姿儀把周正叫過來。
“咋了文小姐,您說。”
文姿儀抬起登山杖指了個人:“看見那個人了嗎周正,他叫梁浩,是我的助理。”她將身上的揹包卸下,穩當地推進周正的懷裡,“把這個包裹交給他,就說,等我下來之前誰都不許碰。”
“哎好嘞,不過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文小姐,您不自己給那位梁助理送過去嗎?”
文姿儀用指尖戳了戳周正的額頭:“你腦子不好嗎,下面那麼多人,我們下去之後,你覺得這些人還會讓我們再上山麼?”
“有,有道理哈····他們肯定不允許。”
文姿儀見山下樑浩這時似是看到了她,便朝他招了招手,又做了個‘你先走’的手勢。
梁浩那副完全傻眼的模樣,臉上頂了兩個重重的黑眼圈,估計這些天也是受了大罪,不過這也情有可原,自己一個當紅演員若是真的在他鄉離奇失蹤甚至香消玉殞,作為經紀人的他,下場可能不見得比自己好過······看樣子,這次明顯又是出動警力了,還不知道新聞又要怎麼寫,不過那些公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