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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這裡鬧事?破壞經營生產,聚眾鬧事,欺壓工人,蓄意傷人,把鬧事的都給我抓起來?”
為首的警察頭子張?德,擦的發亮的皮鞋剛捱到地面上,就有人狗腿的遞上一個擴音喇叭,一張嘴就扣了一頂大帽子。
路巖冷眼瞧著這人,破壞生產、聚眾鬧事、蓄意傷人,疊加下來,少則五年,多則十年往上,法律武器玩的溜啊!
張厚德不知道這幫大頭兵是誰的手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沒分寸?來的是究竟哪個冒失鬼?
但他們這地界上,軍民融合向來做的好,軍隊和地方各自為陣,從不胡亂插手。
張厚德眼裡帶著譏誚,是個人高馬大的生面孔,心裡不屑。
估計連這礦的底細都沒搞清楚,就來找事情,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他倒要看看這幫大頭兵一會兒怎麼收場?
“強子,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斜眼瞥見自己的小舅子,也就是這個礦區的保安隊長,車燈照著,看不真切,只能看到被反綁了雙手押在一邊。
魏強聽出了姐夫的暗示之意,這是讓自己把事弄大點。
眼見著找到了救星,嗷嗚一嗓子哭開了。
“姐夫救我,這幫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我的鼻樑骨被打斷了,流了好多血,渾身都疼,胳膊好像也被扭折了,快把這些破壞團結、破壞生產的人都抓起來!”
只可惜,好好的英勇就義的形象被那一句“姐夫”搞砸了。
張厚德瞪了一眼,聽著這底氣十足的叫囂聲,身子還拼命的扭來扭去。
暗示性的咳咳兩聲,結果吸了口冷空氣,一個嗝鬥,差點把昨天的晚飯吐出來,他生生捂住嘴巴又咽了回去。
路巖站在幾步之遙,實實在在被噁心到了,老遠就聞到一股酸臭的味,他嫌棄的往邊上挪了挪。
晚上喝了不少酒的張厚德這才看清小舅子一臉血的模樣,那不是打在小舅子的臉上,簡直是打在他臉上。
這可是他剛剛哄到手的第三房小嬌妻的弟弟,那女人對這個長不大的弟弟愛護有加,要是出點事,非得跟他尋死覓活的。
“他媽的,誰幹的!”
他氣急了,立馬掏出手槍,子彈上膛,槍口對準押著小舅子的男人。
只是,還沒等張厚德下一步動作,肩膀上狠狠捱了一槍托,握在手裡的槍瞬間被繳。
張厚德懵了一瞬,破口大罵,“你們是誰的隊伍!齊凱還是黃勇,誰給你們的膽子!”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打死打殘算我的!”
跟著來的幾十個人拿著手槍、電棍、甚至鐵棒嗚哇嗚哇的衝上來。
“口氣不小!我倒想知道誰給你的膽子!”
路巖抱臂旁觀,幾乎沒挪動地方,只是不遠處的兩挺狙擊槍動了。
這種暴徒,不出手則已,出手必須一鼓作氣,將對方的氣焰打下去。
路岩心裡有數,一個縣派出所的所有警力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更何況大晚上,到哪裡集結那麼多人?
仔細觀察,隱在後面的幾輛車,根本就是社會車輛掛了個警燈,車上下來的人,穿的流裡流氣,有幾個就是街面上收保護費的街溜子,屬於當地黑社會組織。
“真是明目張膽!”
僅僅一兩分鐘的時間,衝在最前面撲倒了一片,帽子被打飛的,子彈擦著頭皮而過的,胳膊腿被擦槍走火的。
站著沒倒下的,都是被嚇得呆立當場,他們何時見過這種陣仗,街頭械鬥就是大場面了。
子彈擦的頭髮絲過去,一股燒焦的味道傳進鼻尖,有幾個慫包槍還沒有上保險,就被嚇掉了。
立馬有戰士上前,繳了他們所有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