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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秦致徒步到了鄉道附近,一輛越野卷著塵土飛馳而來,急剎在秦致面前。 車門開啟,王淵博和肖磊跳下來,前前後後打量著,心稍微定了定。 “阿致,你沒事吧?不是要明晚才能出山嗎?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先上車再說!” 看到平時很注重細節的兩個發小,一頭亂髮,大短褲背心,還踏拉著拖板鞋,就知道他們來的有多麼匆忙。 王淵博和肖磊是秦致的發小,三人從穿開襠褲時就一起玩,後來一起上幼兒園,又一起上小學。 秦致從小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經常被爸媽拿來對比,王淵博和肖磊很是不服,三人從懂事起就開始互槓。 從最開始的平起平坐,到後來小步追趕,再到後來大步狂攆,秦致從方方面面都秒殺了他們,逐漸成了整個大院仰望的存在。 慢慢的,王淵博和肖磊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與秦致之間就是螢火與皓月的區別,徹底被征服了。 別看這倆被秦致折騰得服服貼貼,在世家大族的圈子裡,那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王淵博面容精緻漂亮的像個瓷娃娃,但心狠手辣,性格暴躁,從不手下留情,誰要碰了他的底線?往死裡折騰。 肖磊面上則是清潤如玉,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可私下裡狡猾腹黑,可以憑一己之力攪得周天寒徹。 他倆從小就跟著秦致,知道他這些年有多不容易,既佩服秦致,又打心眼兒裡心疼他,只要是秦致的事兒,永遠放在第一位。 而秦致也真拿他倆當兄弟,啥事兒也不瞞著? 看著秦致,一身狼狽,嘴角還帶著乾涸的血漬,能肯定他是發過病了,可沒有以往的疲憊和虛弱,狀態很正常,甚至非常好。 王淵博兩個納悶了,看著他坐在副駕駛位,一直盯著鏡子裡遠遠後退的青城山,手撫在自己的胸口,嘴角微微勾起。 這一切都昭示著他,現在心情不錯。 怎麼會是不錯?這個冰塊臉每次發病後,都如同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沾染了閻王的死氣,眼裡的冰霜和厭世情緒甚至能夠擊碎世間萬物。 車裡很安靜,王淵博和肖磊等著秦致開口說話。 “我今天應該是遇到了一個人,好像能夠化解我的危機。” 王淵博一腳急剎,巨大的車輪胎磨地聲,肖磊沒有系安全帶,隨著慣性差點從後座直接鑲在前擋風玻璃上。 “你說什麼?有人可以影響到你?他是誰呀?你留聯絡方式了嗎?” “沒有,我沒有看到她,但我能確定她就在那裡?” 聽後,王淵博調轉車頭,“什麼意思?是個大活人,怎麼能沒找見?我們現在就去找,我們三個一塊,我再調一些人手過來!” 秦致拍拍王淵博握著方向盤的手,“沒用的,對方應該不想見我,我想我們會有緣再見的!” “就這樣!你瘋了,那可是可以幫助到你的人啊!十幾年了,從來沒出現過!秦致,萬一再也遇不到了呢?” 王淵博幾乎咆哮出聲。 秦致低垂眼眸,是啊,十幾年了,他已經堅持了那麼多年了,“那就是命,不過我相信我的直覺!” 看著秦致雲淡風輕,王淵博急得都快哭了。 肖磊拍拍王淵博的肩膀,“相信秦致心裡有數!” 王淵博的眼淚終究是沒有憋住,從小聲的啜泣,到趴在方向盤上放聲大哭!這種滋味只有肖磊和王淵博能明白。 十幾年來,看著秦致一次次發狂,把自己關在無人的黑屋,默默承受,他們什麼忙也幫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心裡的弦一直繃著,怕秦致哪一次熬不過來就去了,又怕秦致不夠堅強,選擇放棄。 家庭變故後,十幾歲的秦致,擔起家族使命,選擇徹底進入部隊,日日刀尖舔血,愣是把一個白皙文雅的少年逼成了鋼筋鐵骨的國家利器。 他們嘴上不說,可心疼啊!心裡揪著疼! 秦致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終究是自己帶累了兄弟們! 他伸出手,僵硬地輕拍著王淵博的後背,第一次跟哄孩子似的說:“別哭啦!那人雖然不見我,可給我留了寶貝。” 秦致撫著自己胸口的衣兜,“這個就管用。” “真的?真的管用?” 秦致點點頭,王淵博立馬破涕而笑,扯過肖磊的胳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