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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寒看著眼前的萬金,眼中的狠厲之色更甚。
“讓開......”
萬金不說話,盯著他的眼睛如同黑夜中的狼,絲毫不懼。
景沅拿手拍了拍萬金的肩膀,萬金才退到他身側後一點的位置站定。
但依舊緊握著手中的劍,大有景寒今日若再敢傷他殿下之勢,他就敢要他性命之意。
“說,你這幾日去哪了......”
景寒冷著臉,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語氣囂張。 景沅面不改色,語氣冷冷:
“去哪?景寒,你是記性不好,還是故意找茬,我日日進出,軍中將士皆有所見,你是瞎了嗎?”
“說,三日前路過濟城,高知府與胡將軍戌時設宴,宴上喝的是什麼酒......”
看著景寒那跋扈且勢在必得的樣子,景沅冷笑道:
“景寒......我勸你,還是趕緊找軍醫看看眼睛和腦子,那日胡將軍並沒有去。
至於宴上喝的什麼酒,景寒,我都沒去,哪知道喝了什麼酒......”
景寒看著應答如流,淡定從容的景沅,景寒差點都要相信這幾日他真的沒有離開過。
但他可不是蠢人,他能答出來,這會能站在這兒,只能代表景沅將一切都算得剛剛好。
景寒心中瞭然,以前倒是小瞧了自己這個不受寵的三弟了。
景寒臉上的表情又冷了幾分,語氣中透露著一股危險的意味,聲音冷厲陰沉。
“三弟,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
然後拂袖轉身提步而去,景沅冷臉望著景寒離去的背影,手中的力道緊了又緊,直到萬金開口叫他,他才收回了裝作無事的樣子看向萬金。
“殿下......你沒事吧......”
萬金擔心的試探著問道,景沅笑了笑,語氣輕鬆道:
“別擔心,你家殿下的武功,你還不清楚嘛,景寒剛剛那幾招傷不了我的......”
萬金聽他說話氣息平穩,而且自己看著景寒確實沒有傷到他,這才放心下來。
兩人回到屋中,景沅有些疲乏的坐到床邊,床上正放著他剛剛換下的衣服。
是的,景沅前腳剛到,景寒後腳就帶著人上門挑釁,他迅速的收拾了一番才出去,不然那兩個守衛也不會因此被遷怒。
景沅吩咐萬金給剛剛的兩個守衛都賞了銀兩,還讓萬金給剛剛受傷的守衛找了個大夫瞧瞧。
萬金辦好這些事再回到屋裡時,景沅已經睡著了,從藥冢出來後,他便馬不停蹄往這邊跑,一路上也沒顧得上休息。
萬金本來還有事情彙報,見景沅睡著了,也就沒出聲,只是幫他把被子蓋上後便退下了。
三日後,炎帝傳信到驛站,說大軍原地駐紮,如何調遣炎帝后續再定奪,讓景寒和景沅先行回帝都。
這邊的施青落與沈梨白離炎國帝都也越來越近,這幾日雖然外面的天總陰沉著,但好歹沒有再繼續下雨了。
施青落的傷也逐漸好轉,內力也在一點點的恢復,這一路上也沒再出現殺手。
離炎國帝都越近,施青落的心便就越緊一分,這裡真的會藏著殺害孃親的兇手嗎?背後的真相究竟為何?
自己查了十餘年,一點線索都沒有,為何那日那女子剛好用了那弩箭,為何那女子和鄭懷安在一起,是巧合?還是陷阱?
施青落從醒過來那日便在想這些問題,但為了隱藏身份,她不便問太多關於鄭懷安的事,只能後面自己找機會查那女子身份了。
沈梨白也似乎看出了施青落有心事,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看著手中的醫書。
兩人也終於在從藥冢出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