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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郡主,還想要好下場,就算死裡逃生,往後也會是生不如死。
一入花樓,他日再遇甄遠,也無法再過上安穩日子。
落到揚州花樓,老鴇教訓人的手段百出,哪裡還會保住清白。
蘇真問:“甄遠平安到福州了?”
“若他不出手,監察衛定要出手的,既然做得乾淨利落,便留他一條性命。”
後來,甄遠在福州赴任同知一職,娶了福州當地一個商賈張福之女為妻。張氏有錢、有豐厚的嫁妝,年芳十七,生得如花似玉,是福州知州三姨娘的嫡妹,做媒人是福州知州的三姨娘。
甄遠一生未再回到京城,娶了嫡妻後,與嫡妻育有一子,二姨娘連生了兩個女兒,一妻、一妾只求安穩地活下去。
京地的鄭氏母子未去福州,只是鄭氏的長子成年後,曾去福州探望甄遠。甄遠讓他在京城守住長房的家業,至於福州那邊,嫡妻的兒子他日會另開一支。待他逝後,便埋在福州不回京城了。
甄遠被所有人遺忘。在福州任上,直至生命盡頭都是六品同知,而福州知州換了一任又一任,直至若干年後,便有了“鐵打的同知,流水的知州”,藉著妻子張氏孃家是當地富賈,他的同知官位坐得穩穩當當。
對於早年在京城的一切,慢慢隨著剛月流逝便是模糊不清,甚至連甄老太太仙逝也未回京城。甄遠使了身邊的忠僕回京瞧看,替京城的鄭氏母子再留下一筆銀錢防身。
京城甄府是三進大宅子,後來鄭氏長子成親後,賣掉了大宅子,換成了兩座二進宅子與一座一進宅子,一進宅子給小女兒做了嫁妝,兩個兒子一人一座二進大宅子。
鄭氏的兩個兒子長子有舉人功名,次子有秀才功名,朝廷的科舉制度越發詳細、嚴厲,取消了舉薦入仕的規矩,除了皇帝賞官與賜進士功名,三品以上重臣還可根據功勳另得蔭福世襲的官職用以庇護子孫。
百賢莊的玻璃組走了,未留一人,全部隨朝廷來的人去了京城。
蘇真將曾經的玻璃製作坊改成了造紙坊、印刷坊,一分為二,又蒐羅了會造紙的工匠,通雕刻的匠人,看了他們造紙的過程後,進行指點、講教。
印刷坊那邊則用活字印刷術與刻版印刷術。
蘇真說“《釵頭鳳之宮牆柳》不是我寫的。”
身邊人:郡主就是很謙虛,別人為了出名想盡法子,可她卻生怕出名。
蘇真解釋不了,便寫了話本子《陸游與唐婉》,透過反覆修改後,變成了一個悽美、動人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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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治十九年的年節,蘇真要與外祖一家一起過。
除夕這日起了大早,從莊子的玻璃暖房拔了青菜、韭菜,從山裡尋來兩枚紅辣椒,取了種籽育成辣椒幼苗,現下結出了辣椒,又有成熟的茄子,拾掇了滿滿兩大筐,搬上馬車,帶著人馬浩浩蕩蕩回岳陽府。
春江提前兩日知郡主要回府過年,被子曬了,屋子清掃乾淨。
崔氏帶著僕婦、下人站在偏門,看著過來的馬車,臉上的笑容擋也擋不住。
蘇真下了馬車。
春曉、小蘿張羅官兵抬下兩筐蔬菜,筐子上蓋著舊棉被。
“這是百賢莊玻璃暖房裡種的蔬菜,過年節了,豐富菜餚。”
崔媽揭開上頭的棉被,滿滿一筐的新鮮青菜,綠得令人驚訝,就如春天的蔬菜一般,“喲,冬天能吃到青菜,還有這麼鮮嫩的韭菜可真不容易。”
其間還有幾把紅薯葉子,也是翠綠的,對於此物,他們都認不得。
另一筐則是青椒與茄子。
蘇真道:“春曉和小蘿尋了幾樣新菜式,要做青椒、苕葉時,喚上她們即可。”
冬天還能吃上綠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