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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柔軟的外表下,是一顆堅貞不屈之心。
“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俊美的公子……”
蘇墨縱身一躍,運河翻起丈高的浪花。
蘇七叔大喚一聲“少主!”
這些水匪,逼得少主與疏真姑娘跳河,他們全該死!
蘇七叔早前留命,此刻因為犯怒,下手狠辣,一招一個,招招正中要害,或斷頸骨,或直擊心臟,仿若生命的收割,闖入小屋的水匪全死了,蘇七叔掃了一眼外頭摟在一處打顫的少女與丫頭。
蘇七叔縱身躍下窗戶,少主剛下河,他必須救人,不能讓少主有事。
在運河裡,蘇七叔尋到了蘇墨。
蘇墨道:“七叔,我會鳧水,快救賢妹……”
夜色淹沒了岳陽號,運河的浪潮淹沒了跳入運河的三人。
*
陸衍宿醉中醒來,不是床榻上,而是在床下狹小的空間,他醉後,依舊愛往狹小的空間裡鑽,這個毛病自小便有,從小他就覺得狹小的空間能給他安全。
陸衍一起身,撞到頂上的床板,一陣鑽心地痛,他爬出床下,外頭已是上午時分,肚裡餓得緊,空氣裡有血腥味,更比往日安靜。
通常這個時候,有談笑聲,有飯菜香味,可今兒這些都沒有。
陸衍爬出床下,耳畔聽到一陣女子嗚咽聲,其間夾雜著男子的古怪喘息聲,分明是妖精打架的聲音。北方軍中有營妓,整個一個大營多是欽犯女眷,又或官樂坊中年邁的女子,被送到北軍勞軍。從軍多年,這樣的事,他亦是屢見不鮮。
登船二十日,從未有這樣的事發生,空氣裡的血氣提醒中他,船上有過打鬥,且還死了人,他心頭一緊,因被甄蘇所拒,昨兒宿醉一場,他只記得醉前的事,對醉後的事不大清楚。如何回的客房,如何滾入榻底,他一概不記得。
陸衍心頭警鈴大作,輕輕地推開房門:長廊上,每隔丈許遠的位置便立有一個帶著兵器的水匪。
雜亂的男女聲音是從甄蘇住的屋裡傳來,陸衍悔悔難當,前世他負她,今生本想報恩,沒想因他一己私念,人沒保護好,還得了她饋贈銀錢,隔壁被凌辱的女子是她嗎?
陸衍不敢想下去,出得屋子,揮舞短劍,右手製住水匪,左手殺匪,連殺三個後,一個水匪驚呼:“船上有敵人!”
陸衍奪了對方的大刀,揮舞之中,又是一個,兩世在沙場的歷練,是見過無數鮮血的,一將功成萬骨枯,說的便是他這樣浴血沙場的大將軍。
揮動的雙手如死神神兵,手起刀落,有力且快速,雙手並用間奏出一曲慘烈、孤澀的戰曲,漫至心間,縷縷情絲糾纏翻滾,道不出的愧疚,理不清的情緒,舍不下的緣分,縱橫交織,如一生孽緣,似一世情虐。
如若被辱的人是她,他陸衍也定娶她。沙場數年,他其實不在乎女子的名節,這玩意不能當飯吃,只是想到因他所舉,害他受辱,他今生都無法原諒自己的宿醉與大意。
如果他未曾吃醉,她便有人相護。
他得她贈銀、好吃好喝,甚至於為他添置新衫,卻未能將她保護到底。
周圍的水匪越聚越多,陸衍孤身作戰,在數十個水匪中穿梭,倒下的水匪越來越多,從未有人見過如此兇悍之人。
三寸香後,陸衍手裡的大刀淌血,他的臉上、身上全是鮮血,六七十人的水匪被他殺掉得只餘五六人,所有的水匪連連後退。
一個獨眼龍看了看船後,看著船上死去的同夥,轉身跳下運河,陸衍從地上拾起一柄大刀,運足全力,“嗖——”手拋刀離,運河中一陣浪逐血染,跳下求生的人被他一刀刺中要害,顯然再活不得。
陸衍道:“想死,容易!”
陸衍揮起手中滴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