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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沒由來地憶起一句:表兄表妹天生一對。
一股酸楚漫過心頭,就算前世與萬氏在一起都沒有這樣的感覺,萬氏說她喜歡他,願意嫁給他,可現在面對自己前世的結髮,有道不出、說不得的辛酸。他欠了她,她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的瓜葛糾纏。
陸衍默了一下,“你外祖不是四房嫡長子,族裡怎會同意他在京城另建一支?”
“我曾外祖母生下外祖不久仙逝,外祖初是跟著高祖母長大,六歲後由高祖父、曾外祖教導長大。繼曾外祖母待他並不好,且後頭的繼室生了三子兩女,與我外祖並非一條心,其間多有謀劃、算計。外祖娶我親外祖母后,高祖父令他在京城另建一支。
外祖自高祖父、曾外祖父陸續仙逝後,與江南蘇氏的往來也只在長房、五房兄弟間往來,便是四房的人多不來往。究其原因,這裡牽扯到家族、個人恩怨,我不好多言。當初高祖父下令外祖在京城另建一支,原就有庇護外祖的意思。”
嫡親祖父令他另建一支,原是為庇護,可見家族大了,內裡起了齷齪。
陸衍沉吟道:“你外祖頗有才幹。”
“外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憑他自己掙來的,這也是我最敬佩之處。”
甄蘇想到外祖,心頭便有一股暖流湧過,外祖所建的這支蘇氏,落戶京城郊縣,在那裡有祭山、祭田,並非在縣城,而是選擇了一處鎮子建了族中祠堂。
祠堂之內,供奉了金陵蘇氏的第一代先祖,之後便直接跳到第九代即高外祖父那一輩,再是曾外祖父,族譜上將外祖父記成了第十一代前朝書法大家蘇公亮之後人。
陸衍扒了一會兒飯,“我瞧你與蘇墨公子頗是投緣。”
“在書畫上找到了共同的愛好。”
書畫上的愛好,他卻沒有,他的字都拿不出手,即便一直在潛心學習,到底不如他們書香世家的孩子,有名家、有長輩指點。
陸衍道:“與他同行的侍從是他的護衛?”
護衛?這是說那人有武功。
“他的武功很好?”甄蘇問。
陸衍道:“此人說話的聲音看似不高不低,但中氣十足,聲音渾厚,穿透力強,應是修出了武學內力勁氣之人,再有他行走時,下盤沉穩,武功極高。”
蘇墨是未來宗主,出門遊歷,必是家中長輩選出了一個最合適的侍從相隨,這原在情理之中,且蘇墨這輩只他一個嫡子,即便上頭有庶兄,最看重的還是他。
在金陵蘇氏,庶出是不配成為宗主的,若那一房挑不出嫡子繼任,就會從嫡脈另四房的同輩之中挑選一個最合宜的人,而從此後,那一房稱長房,長房則改稱那房的二房或三房之名,兩房的排序、名頭進行調換。
甄蘇問道:“那兩位中年文士是何身份?”
陸衍道:“我只能瞧出是否有武功,武功修煉得如何,但那二人沒有武功,是何身份並未瞧出。”
“我看他們的說話方式,倒像是幕僚、師爺一般,有幾分才華,無法也蘇公子相提並論。他們沒露了一手,盡顧著吹捧,但他們與江南蘇氏相熟,說不得輔助的人便是蘇家老爺、公子。”
很快,甄蘇的猜測便得了證實,又行了五日後,其間一名中年男子攜著自家妻兒下船。這期間,甄蘇因與蘇墨相熟,兩人常在一處談論書法、丹青,偶爾也談詩詞,對奕幾局,或是論音律。
無論蘇墨要談什麼,甄蘇總能接得上話,能有她自己獨到的見解,便是書法上的事。甄蘇並沒有一味地追捧,而是指點出蘇墨書法的不足,“傲骨如峰,氣勢逼人,並非好事,過剛易斷,過直易折。”
蘇墨被家中長輩允許遊歷天下,還給出時間為三載,便是因他過直的性子,太驕傲的秉性所致,離家之時,他祖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