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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不懷好意地笑道:“接下來你可能會很忙。” 接下來我要開始佈置了,靈體是打不過殭屍的,那麼就需要實體去打,於是我開始用意念讓小白姐姐到處找附近剛下葬不久的屍體,因為時間久了就腐爛了。我打算用五猖兵馬附在屍體上對抗殭屍。 “我會很忙是什麼意思?”趙哥疑惑地問道。 “都是些體力活。”我笑著說道:“比如埋屍體。” “你什麼意思?”他有點擔心地問我。但是我並沒有回答。我總不能說讓他幫我埋屍體吧。 於是我們就在這附近守著,一直到了黑天才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原來殭屍也不喜歡光,都是夜間才出動,他順著陽氣找到我們,一步一步僵硬地走過來,趙哥飛快地躲到了我的身後,哆哆嗦嗦地說:“你的辦法呢?你別告訴我你的辦法就是咱倆在這等死。” 我沒有接話,這個時候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多,趙哥一眼望去,嗷的一嗓子就準備跑,畢竟他第1次看到這麼多穿著壽衣的屍體,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把他拎回來說道:“怕什麼,這都是我的猖兵附體來救我們的。” “我靠,你還有這本事?”趙哥哆哆嗦嗦地說道:“我還是第1次看到這麼多穿著壽衣的屍體,真的是挺嚇人。” 打了兩個回合,所謂的兩個回合,就是兩個猖兵抓住了殭屍,殭屍僵硬地碰掉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臂,強行逃跑了,又被一個猖兵抓住頭髮,又跑了,可能你們會好奇,附體的那麼多五猖兵馬乾不過殭屍嗎?殭屍不是身體僵硬嗎?沒錯,殭屍身體是僵硬。但是屍體也是僵硬的呀。況且屍體都是猖兵附體的,本來用著就不方便。 我和趙哥又不敢上前跟他對著幹。因為我們怕萬一被他咬完了之後屍變。 於是又沒有抓到他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們邊開車邊覆盤,今天哪裡做得不對?一路上邊聊天邊覆盤總結出來以下幾點,第一,他是屍體什麼都不怕,所以我們不能在屍體上做文章。第二,它是有神志的,既然有神識能躲開猖兵的屍體,那也就是說他有思想,所以只要他有神識有思想,我們可以用符咒來控制他的神識。達成共識以後,我們回家以後開始製作符紙,當然只是我一個人製作,畢竟趙哥他不會。但是一次做這麼多符紙,很耗心神,我做完了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意識模糊,昏昏欲睡!就這樣我連衣服都沒脫,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第2天晚上也沒有去,我需要多緩一緩。趙哥和我三姨講我發熱了,最近幾天上不了班了,一句話我就可以多休息好幾天。而趙哥也一直很照顧我,一直到我精神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才再次入山。 再次入山,我們是上午到達的,因為要布個法陣。把他困在中間。於是我們在周圍的樹上地上固定的位置上全都貼滿了黑紙金字的符文,剩下的時間,我們還撿了一堆柴火,畢竟如果抓到他了,總得把他給燒了吧,不然不知道怎麼處理他,知識盲區。等佈置好一切之後,已經下午3點了。北方的天黑的特別早。在5點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就這樣,我們第三次圍攻,說來也著實很丟人,喘氣的和不喘氣的, 一群打一個,打了兩次都沒打過,我高低地拿出小時候咬狗的精神,啥時候滅了這個禍害,啥時候走。 這次再來,當他一點點靠近我和趙哥的時候,旁邊的五猖兵馬控制的殭屍,就埋伏在周圍,當這個小臘肉奔著我們僵硬的走過來時,猖兵們一擁而上,但還是不行,趙哥拿著鐵鍬瘋狂的打,我拿著斧頭瘋狂的砍,接下來他開始想辦法逃跑,但是周圍佈下了陣法,他是離不開這裡的,於是他在這個陣法裡瘋狂的跑,接下來的畫面就特別有意思,他跑,我倆趕,他追,我倆喊,他躲,我倆哐哐一頓砍,猖兵在旁邊打輔助,這時候不知道從哪兒跑來了兩隻狗,一隻中華田園犬,一隻小哈巴狗,飛快地跑來,直奔著殭屍咬過去,但是那隻小哈巴狗太小了,被殭屍連打帶拖的,另一隻大狗能好點兒,也好不到哪去,我和趙哥看著這兩隻狗有點蒙,這狗怎麼也咬殭屍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