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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有做夢睡我的,還有做夢我家來白衣長髮女鬼的,現在好了,還有個夢想來我家的,染染說夢見來我家,我是絕對不信的。因為我們家是陰壇,簡稱鬼堂,不一樣的是我們家供奉的不是各位先祖,當然各位先祖在我這也受香火,我供奉的是72司以上的人,這沒有辦法,我總不能自己供奉自己吧? 於是我對染染髮了一條語音訊息:“姐姐,你能上我家是絕對不可能的,你知道我們家堂口上都是誰嗎?是你能說進來就進來了嗎?”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對你們家的佈局還是記憶猶新的,要不你看看我說的對不對?”她繼續說道:“您現在方便開語音嗎?張老師。” 染染皮歸皮,但是對人基本尊重還是有的。你看我就喜歡這種,有事兒想打電話先問一下有沒有空。 於是我回答她有空之後,她立馬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張老師你聽我說。”她繼續說道:“您家臥室裡的床緊挨著窗戶,而窗戶非常的大,幾乎佔據了整面牆。” 她這一點說的非常對,沒有任何問題,佈局上是這個樣子的,但是很多人家都是床接挨著窗戶,這個沒有什麼了不起,於是我回答他是的,示意她繼續說。 她說:“床的前面有一個電視機,床頭有一個電腦桌,床非常地高,幾乎要踮著腳才能觸碰到地面。衣服亂七八糟地堆在電腦桌那裡,” 這時候我已經有些相信她了。因為我的臥室就這些東西,佈局也差不多是這樣的。但是我沒有承認有衣服亂七八糟的堆在那裡,其實這點他說的是對的,但是我覺得聽起來好像我不太愛乾淨,還好,我今天都把髒衣服從電腦桌那兒拿去洗了。於是我拍給她,告訴她這裡她說的不對。這個地方真的很冤枉我們的染染同學。 她看完照片之後說:“好像還差點兒事兒。我在夢裡你這裡還有一個衣架,但是這個在你這個房間裡是沒有的。” 接下來我就給他拍了一下我衣架的照片。我是有一個晾衣架放在臥室的,今天正好大掃除,給她搬到客廳來了。 這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於是問她:“我床確實很高,但是你怎麼知道我床高?你來我床上做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她有一些懊惱地回答道:“我要說我在夢裡睡醒了,就在你的床上,而你的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你信嗎?” 這話我是信的,於是我對她點了點頭,但是她是怎麼進的我家裡,我一直很納悶。這不符合邏輯啊,有堂口的房間都是不允許外來人員進來的。於是我問她是怎麼進來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我就覺得我一睜眼睛就在你的床上。”她繼續說道:“但是我想出去的時候已經出不去了,無論怎麼走,都在原地打轉,我每次都能看到門,我試圖出去很多次,但是每次都像鬼打牆一樣沒有出去。” 這我就更不理解了,但是我細想一下,她大概做夢的時間,是前一天的中午,而那天中午我並不在家,如果她以魂魄狀態來的情況下,我在家我會感應到外來人員,但是我不在家。供桌上的老人家們又讓她進來了,這個我就特別不能理解。 “正當我實在是出不去,正在懊惱地想哭的時候,一個老奶奶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繼續說道:“老奶奶頭戴褐色抹額,穿著一身灰色的粗布長袍,佝僂著身體,個子並不高,拄著一個柺杖。穿著一件褐色的像圍裙一樣的東西,笑呵呵地跟我講:孩子出不去了?於是我對她點點頭。接下來老奶奶告訴我,這裡不可以走出去,走是走不出去的,接下來他就指著我身後一個環形的木質吊橋告並且訴我必須要跪著從這裡圍著這個環形吊橋爬三圈,然後才能出去,而且要從這裡選一雙拖鞋穿上再爬出去。我看著這邊的拖鞋醜不拉嘰的樣子,非常嫌棄地選了一雙,爬了三圈果然就看到了出口,也不會在鬼打牆了。” 我聽到這裡都快笑出聲了,於是對染染說道:“我家確實有這麼一位老太太,但是她平日裡都不苟言笑,我都十分的害怕她,而且你所謂的環形吊橋,我們這兒確實是沒有,只能說你這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