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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換了巴巴託斯的藏酒後,若木來到一處房間內,打量著這個喝得爛醉的詩人。
風系神之眼的持有者,大部分都擁有對危機到來前的敏銳感知,風神更是其中翹楚。
但巴巴託斯在一次次的接受這份敏銳感知帶來的益處後,卻越來越“痛恨”這一點。
他無數次的在想,如果當時自己再強那麼一些,再有用一些……
少年就能看到真正的天空,在風牆組成的囚籠外自由的吟唱著詩與歌了吧?
很難說他這種無度的酗酒是否是在想壓制那份感知,看著蜷縮在床上的詩人,就像曾經窩在朋友懷裡的幼小的風精靈。
手中的厚德載物舉起又放下,沉默許久若木還是照著溫迪的頭上來了十幾磚,看著詩人睡的越發香甜,伸手撐開他的眼皮,赤紅雙眼中的圖形飛快的轉動。
報復歸報復,但在這之前就送你一場好夢吧。
……
查爾斯最近很是鬱悶,倒不是說酒館營收不好,反倒是i太好了才讓他感覺有些鬱悶,
自己老闆出手大方,偶爾還會放自己的假親自在酒館調酒,這本是一件十分令人羨慕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工作。
但是自家老闆自從被某個不懷好意的深淵魔物盯上之後,一切都變了。
老闆不再在酒館調酒,哪怕是來到酒館也是裹得嚴嚴實實,他看著那矮小的人一步步踏上樓梯,走進閣樓,作為親信,他自然知道斗篷之下是怎麼樣的光景……
迪盧克老爺最終還是看不下去他這份操勞,商量著幫他找一個信得過的兼職酒保,也算讓他有點時間可以操持家裡的事宜。
走進酒館套著巴巴託斯殼子的若木手裡拿著一張傳單,看著吧檯後的查爾斯。
“先生,是這裡招兼職酒保麼?”
“吟遊詩人改行了?可我們這不招收未成年。”查爾斯抬了抬眼皮,對這個人並沒有多少好感。少年雖然有著一手驚豔絕倫的琴藝,但未免太過貪杯。
但是這一眼他注意到少年這次有些不同,鬢間編成的兩條麻花辮被打散後,在腦袋後面紮了一個小小的馬尾,也沒穿那身特別有特點的綠色斗篷和帽子,一副普普通通蒙德人的裝扮。
“哎呀,別那麼死板嘛。”他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把身後的揹包拿到面前,從裡面拿出幾瓶飲品,又從一旁的桌面上順了一個杯子,熟練的調製起來。
“嚐嚐?”他把杯子推到查爾斯面前,“我有個須彌的朋友,想以各國酒業和酒文化寫一篇論文,拜託我幫他蒐集一下蒙德方面對各國酒水的口味和喜好,他還教了我幾手須彌的特產調製方法,想來想去也就天使的饋贈最為合適……你知道我對貓過敏的。”
“這件事我需要和老闆商量一下。”查爾斯嚐了一口,雞尾酒中加入了香辛料,別有一番風味,再想起少年嫻熟的調酒技術,著實有些心動。
最終少年向風神起誓,在職期間絕不順櫃子裡的酒水,否則今生喝不到一滴酒的毒誓發下去後,順利的得到了這份工作。
若木看著心情極好準備收拾東西回家休假的查爾斯,微微彎起嘴角。
披著溫迪的殼子發的誓,關我若木什麼事?再說我就是代理風神……
趁著酒館的服務生不注意,從櫃子裡撈出一瓶價格極高大機率只是作為展示的蒲公英酒,倒進杯子喝了一口,咂了咂嘴。
味道確實差了點,果然還是得去洗劫迪盧克的酒窖才明智。
他又往裡兌了點飽含祝福的私人調製飲品進去,把酒瓶放回了酒架上,開始了他認真的工作時間。
“吟遊詩人現在改行當酒保了麼?”酒館的常客對這位偶爾駐場的詩人很是有好感,畢竟這人相當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