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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學哲帶著林夕二人前往附近的一棟二層小樓,他的領導就在那兒等著林夕她們。這棟二層樓房從外面看著平平無奇,四四方方的戶型,面對著那座山的房子正面貼了奶黃色的牆磚,側面是被雨水浸溼過的白色,兩面有著些許黑色斑駁。
紅色磚牆壘成的兩米多高的院牆上扎著碎玻璃瓶,一根絲瓜從豬肝色大鐵門兩邊的花壇裡順著院牆往院子裡爬,爬滿了半邊院子,絲瓜剛剛結果,最大的也才像手指頭那麼大。
徐學哲敲了兩下門,沒一會兒,一個穿著泛黃老頭衫的人來開門,他一邊大聲跟徐學哲寒暄,一邊把他們往院裡帶。
一進院子,十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人成倒三角形在院子裡迎接他們。
站在最前方的男人大概四十來歲,樣貌平平無奇,是那種換了一身衣裳,往人群堆裡一扔,就再也找不出來的型別。
這還是林夕第一次在現實裡看見國安人員,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許是發現了林夕的視線,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朝林夕伸出手:“林小姐你好,我叫蘇海鵬。”
“你好你好。”
短暫的寒暄過後,林夕幾人被帶到了客廳裡。一進門林夕就驚呆了。
客廳倒還是客廳的樣子,但兩邊的房間裡,每個房間都放著不下五臺的電腦,一些打扮成高中生或者社會閒散青年模樣的人坐在電腦面前。
臉上是跟衣著極其不相符的嚴肅正經。
蘇海鵬看到林夕和池秋水的目光,笑著道:“這是個偽裝起來的家庭網咖,在這裡上班的都是各大高校的高材生。”
“林小姐、池小姐,請跟我朝這邊走。”蘇海鵬帶著她們朝樓梯間走去,右邊的房間是個茶室,徐學哲等人揹著手守在樓梯口等角落。
池秋水挽著林夕的手跟在蘇海鵬的身後進了茶室裡。
她覺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議,這感覺,就跟拍警匪片似的。
蘇海鵬朝著林夕兩人做了個請坐的手勢,而後他坐在主人位泡起了茶。
“蘇先生,你認識我爸爸,是嗎?”林夕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地撓起了牛仔褲,這是她極度緊張時的自然反應,自從她爺爺去世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那麼緊張的時候了。
“是的,二十年前,我還是個剛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學生,因為某些原因,我要去執行一個臥底任務,我就是在那裡遇到的你爸爸。”蘇海鵬說起這件事情,神色帶著幾分懷念。
林夕心跳如鼓。
蘇海鵬把泡好的茶水倒到杯子裡推到林夕和池秋水的邊上:“你爸爸是我臥底那個地方的工作人員。那個時候的我剛剛步入社會,性子還有一點說不出來的天真。”
“好幾次都是你爸爸救的我,要不是你爸爸,我當時肯定就沒命了。”二十年前的這個世界並不安全,當年的南宮家掌握著華國地下百分之四十的黑色產業,他們無法無天,無惡不作,在某些地區,南宮家族的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土皇帝,普通老百姓深受其害。
並且南宮家作為國家挖不掉的毒瘡之一,他們對國家機關基層人員的滲透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打壓他們勢在必行。但國家基層機關幹部有一部分已經不可信,沒有問題的那一部分資料也上了四大家族的案頭。於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回執行任務的人大多數都是蘇海鵬這樣的生瓜蛋子。
他們有的剛剛出大學,有的是剛剛入伍沒兩年計程車兵。
那一次的任務,犧牲者高達上百人,那是華國建立國家之後,規模最大的一次集體傷亡。但那一次,他們把南宮家的勢力撕出了一個口子,他們的犧牲有意義,他們為那個時候華國的百姓帶來了一絲亮光。
“跟你爸爸熟悉以後,在閒暇的時候,他就會跟我說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