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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被杭行月的話震住了：“這邊的粉絲，都這麼目無法紀？”
杭行月對林夕露出一個笑容來：“這邊的人沒有什麼生活壓力，就把感情寄託在虛無縹緲的東西上面。培養偶像就成了資本家們找到的最低成本的‘商品’。像我這樣走演藝路線的還算是好的，有些人是走選秀路線的，他們才是沒有半點權利，都是粉絲說了算。”
“大到事業，小到私生活，都是粉絲說什麼是什麼。在一些比較極端的粉絲眼裡，偶像不是偶像，而是他們私人的玩具，他們看著是在捧偶像出名，但更多的，是他們在玩真人養成遊戲。”杭行月說起這些來，格外冷漠。
因為這種事情她從小到大，已經見怪不怪了。在沒有覺醒穿越前的記憶之前，面對這種事情，杭行月沒有什麼想法，在覺醒後，她知道了所謂的劇情後，她對此就更加沒有想法了。
夏雪榕看著是慘，但仔細想想劇情，那些比夏雪榕長得好看的女明星們就不慘嗎？就因為湊到了夏雪榕面前，就因為她們比還沒有拿到自己容貌的夏雪榕好看，所以她們被夏雪榕引導的粉絲傷害，她們不無辜嗎？
現在夏雪榕被粉絲傷害，還是劇情裡她最忠心的狗做的，這只不過是迴旋鏢扎回了她的身上而已。杭行月沒有什麼夏雪榕現在還沒有作惡她也無辜的想法。夏雪榕現在還沒作惡不是因為她不想，而是因為她還沒有機會，只要夏雪榕抓到機會，她們絕對會比上一世還要慘。
人群中，夏雪榕捂著自己的臉，在被人議論紛紛後，她好像回到了她的第一世，她的容貌損毀後，每一次她出門，都會被人像這樣議論。穿越到書裡的那幾世，夏雪榕一直都是被人誇讚的那一個，她已經很久沒有被人議論容貌的感覺了。
那些詫異鄙夷的目光讓夏雪榕幾欲瘋狂，她下意識地想抓出符紙來給這些圍觀的賤人們一點教訓。但摸到符紙了，她卻怎麼也無法驅動符紙，以前讓她無往不利的符紙就像普通的黃紙一樣，沒有半點效用，被風一吹，直接吹到了路邊的花壇裡。
夏雪榕的目光隨著黃紙飄遠，“啪”的一聲，一個雞蛋砸在了她的臉上。蛋清蛋黃順著她的臉往下流。
“呸，醜八怪還敢去當明星，把誰當傻子呢？”一個年輕的聲音大聲說著，他的觀點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
“國家不管嗎？”林夕看向那些說話的人，也就十一二歲，還是個孩子，可那滿臉的惡意，毀了他們屬於孩子的童真，林夕問杭行月。
杭行月拉著林夕的手，帶著她從人群中退出去：“管啊，前兩年國家就大力管教過那些極端粉絲了，還重判了好幾個人，殺雞儆猴了一波，要不然，現在的粉絲會更加瘋狂。”
“以前，極端粉絲更加厲害。比如誰誰誰是誰誰誰的對家，在覺得自家正主的資源被搶了以後，那些粉絲甚至會做出綁架、潑硫酸那樣的舉動來，現在成年粉絲都收斂了很多了，只有未成年才那麼囂張。”
“這會兒真的好很多了，而且國家對這方面的管理更加嚴格了，只是一時之間還是很難全部禁止，慢慢來吧。總會變好的。”杭行月不知道是在跟林夕解釋，還是在自我安慰。
畢竟是真的喜歡過這個圈子的，雖然決定以後要退出這個圈子，她還是希望那個圈子的風氣好一些。
“你以後決定做什麼？”林夕問杭行月。
“這邊也有跟滇省差不多的地方，我想去看看，要是那個地方跟滇省一樣，我就在那邊開一個民宿，我可羨慕你現在的生活了。”杭行月覺得自己很累很累，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情，她都想要放鬆一下。
“好，到時候要是有那樣的地方，你記得開直播給我們看。”距離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杭行月把林夕帶到了她附近的公寓，在進入她的公寓房間的一瞬間，林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