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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荒淫人盡皆知,許有誇傳卻真其事,不得盡信亦不可不信。
就陳啟自己估摸,當朝陛下劉宏那身子骨怕是早就被他自己給玩壞了,就這般折騰程度,已經不是多吃幾斤大腰子能補回來的問題了。
有句話說的好,叫做虛不受補體弱不堪,慢慢溫養行戒除之事,也許還能夠見點成效。
可要說猛藥進補,什麼人參鹿茸靈芝的一股腦往嘴裡面塞,那才是真的無可救藥。
但要說誰能勸得動當今天子,恐怕跟玩笑話一樣。
都已經這般樣子,連設立西園校尉更改大漢軍事制度這等大事都不過朝臣不經朝議便自己做了決定,劉宏如今是個什麼狀態,滿朝文武洛陽內外恐怕早已是人盡皆知。
這種時候天子的權勢是最大的,也是天子最危險的時刻,人人皆做鎖頭的烏龜老老實實冒起來,聰明人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站出來自討沒趣。
至於那些沒腦子的傢伙,自己求死又能怪得了誰呢,恐怕別人好心好意的去勸說,都會被當成是耳旁風,全無用處。
就此八校尉設立,大將軍府沉默。
蹇碩成為了大漢名義上軍事體系中真正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存在,而何進則好像一點意見都沒有似的,不僅沒點反駁的表現,甚至連半分強硬的姿態都不曾見到,反而只是默默的接受了現實,姿態擺的那叫一個卑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麼的尊崇天子呢。
可誰都看得出來,大將軍府只不過是一時的退讓,蹇碩也僅僅是一時的風光罷了。
這段時間有多長的持續,全看天子劉宏自己……
朝中進來風起雲湧暗流不定,身在西宮當值的荀彧都要時時謹言慎行小心再小心,更是頻頻尋陳啟就當前行事商討一二,只不過陳啟對此卻是興致缺缺。
若非和荀彧是好友,真換了旁人,陳啟怕是連應付都懶得應付。
朝中紛亂和他又有什麼關係,自己在這東觀校書每日輕輕鬆鬆好不自在。
那西園八校尉中除開袁紹,曹操這倆,剩下的那些都是純粹的路人罷了,你說嗜酒如命的淳于瓊有什麼能耐,要不是靠著和袁紹為多年同僚的這層關係,日後有這傢伙上場的戲份嗎。
本身就和自己干係不大,再者洛陽亂歸亂天下不亂便好,真到了事情發展的無法控制程度,大不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便是,這洛陽城於陳啟而言還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地方。
藏書早就安全的送了出去,盡數搬到了潁川荀氏那邊。
算是陳啟借給荀氏用,日後若陳啟有需要則荀氏盡數奉還便可。
至於偌大的荀氏一族會不會毀諾違約,別說人家傳承世家要不要臉皮,就是有好友荀彧的這層關係,陳啟也絲毫不擔心這種問題。
只不過有時候陳啟不去找事,但偏偏事情卻上趕著找上門來。
照常上班的一天,陳啟正哼著小曲走在東觀書閣的廊道中,卻突然被人攔住了去路。
陳啟詫異之餘定睛一看,這才發現當前之人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蔡邕蔡議郎。
“陳啟見過蔡公……”
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陳啟有些不明所以,這蔡邕沒事不去給漢記收尾,跑到這來攔路做什麼?
蔡邕神情冷漠的看著陳啟,背在身後的雙手動了動,最終卻是忍了下來,只是張開嘴淡淡的說了一句,也沒等陳啟答話便自顧離去,唯留下一臉愕然的陳啟在原地。
“去府上走動一二,交流交流音律?”
陳啟眉頭上揚臉上盡顯錯愕,當真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幾天睡覺睡的太多,出現了耳鳴幻聽的症狀,要不然怎麼會從蔡邕嘴裡聽到這樣的話!
可事實上自己身體棒著呢,吃嘛嘛香啥病沒有,不說諸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