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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校書眼見陳啟掏出了竹簡,臉上的笑容又盛幾分。
他不怕陳啟提出什麼難題,就怕陳啟始終對自己抱有懷疑,現在這竹簡都掏出來了,便已是信任的表示。
“陳兄如此,在下感激,還請陳兄放心,在下兄長還是大將軍府部將吳匡,憑此一點陳兄便可明白,為何你我二人會在此處聊起此事。”
“吳匡?大將軍何進?”
陳啟眉頭一挑,這會是真的有些詫異。
他知道這吳校書敢跟自己談論抄書帶出這檔子事,必是早就輕車熟路做了不知道多少回,在其身後也必然有靠山存在,否則就是給吳校書天大的膽子,他自己一個人也不敢如此誇口。
言及吳匡,點出大將軍府,如今的皇親國戚何進,便是在顯示自己的靠山,上頭有人咱不怕。
另一方面也是在威懾陳啟,哪怕買賣不成也不要到處胡亂說去,否則大將軍府的威亞也不是你個小小校書能承擔起的!
陳啟當然明白,甚至都不用吳校書明眼他都早猜出來這人背後的靠山不凡。
不過想來這事也就是吳匡到頭了,大將軍府的名頭更多是用來嚇人的而已,何進還理由參與到這種小事上面來。
至於將軍府就此收了多少孝敬,這就不是陳啟能知道的了。
“吳匡……在下卻有耳聞,不知吳校書可曾聽過吳懿此人?”
陳啟眯了眯眼睛突然問道。
“吳懿?”
吳校書愣了一下,隨後腦中思索片刻有些奇怪的答道:“陳兄所言吳懿,巧的在下族中子侄便有一人名叫吳懿,可其人今年不過十之有五,也未曾到過洛陽,陳兄總不會說的是在下小侄吧?”
吳校書有些疑惑的看了陳啟一眼,沒明白這傢伙為什麼要提起吳懿這個名字,難道自家那個小侄子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成?
便在吳校書心中疑惑思索之際,陳啟卻是笑著打了個哈哈:“非也非也,在下不過聽人說起過吳懿之名,這才有此一問,吳兄侄兒我素未謀面自然未曾識得,想來只是名字碰巧一樣罷了。”
聽到陳啟這般說,吳校書也便放下心中疑惑順勢點了點頭,“應是如此……”
“好了,既然吳兄有如此把握替在下找來副本,那某便直說,不知吳兄能尋來多少類書簡。”
話題回到抄書上,吳校書立時答道:“陳兄放心,這事在下熟悉的很,你大可說個數來!”
“一次一千,如何?”
陳啟笑眯眯的說個數字。
吳校書當即愣住,喉間滾動了一下,“陳兄莫不是在於我說笑,千類書簡最少也有數千卷,這麼大的數量陳兄想要做甚!”
縱使以吳校書這麼多年倒賣副本的經驗,也沒見過陳啟這般獅子大開口的情況,張嘴就是一千,這不是開玩笑嗎。
各類經史子集分卷數目不一,陳啟所說一千那是一千種,而不是一千卷,換算下來少說都要四五千卷的樣子,這哪是擴充藏書,明擺著是一副要再複製個東觀出來意思!
陳啟見吳校書驚駭的樣子,心中大概瞭解了情況,當即笑哈哈的打岔道:“在下玩笑,玩笑之言,吳兄莫要見怪。”
“玩笑就好,玩笑就好……”
吳校書鬆了口氣,順著陳啟也笑了笑,但他隱隱覺得這所謂的玩笑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不知吳兄一次最多能夠提供多少類,大約多少卷,直言便好,在下家中藏書缺缺,可是要好生補充一些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吳校書哪還不知道面前是個大主顧,這單是個大生意。
當下笑呵呵的衝著陳啟比了個手勢,“一次至多十類,若陳兄要求不高只問卷數,那在下倒是可以弄來百卷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