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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懸三兩步就跑到了清軍的最前面,抄手從地上撿起一把軍刀,直接當成暗器就砍向了前方的外國軍隊。
他也不管是不是命中,眼看前方的軍隊端起了步槍,武懸趕緊彎腰,緊接著雙腿蹬地,身子跟地面平行著就衝進了外國軍隊當中。舉起手中的朴刀,一刀就砍掉了一名外國軍人的腦袋。
武懸是躲過了槍口,可他身後的清軍卻被對方這一齊射打中一大片。但是因為武懸衝進了對方軍中,一下打亂了對方的陣型。這使得清軍也衝到了對方軍隊的面前,兩軍發生了白刃戰。
這對清軍很是有力,舉著大刀就往外國鬼子的身上招呼。
武懸這時偷眼觀瞧,那個道袍人,也就是段陰山居然也帶著那幾個皮包骨衝入了外軍之中。“還算你有點良心”武懸一邊殺敵一邊想著。
又砍掉了一個外國人的腦袋,武懸發現那段陰山身邊的皮包骨有問題。他們居然不怕步槍,被打了一下就那麼往後一個踉蹌,就再次撲向了那些軍人。這讓武懸很是興奮,等完了事,一定抓住這道袍人,問出他那些皮包骨是怎麼搞得。
這時布桑也殺到了武懸身邊,兩人如同出閘的猛虎,在外國軍隊中橫衝直撞,砍翻了無數外國軍人。兩人現在就如同血葫蘆一般,滿身鮮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
其實這是布桑第一次殺人,以前都是跟著武懸練武,這剛剛有成就又跟著出來執行任務。結果直接就碰到這種大戰,不知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兩人又衝殺了一個回合,居然看見了段陰山。此時他身邊還有五個皮包骨,也是滿身的鮮血,那幾個皮包骨也是有兩個少了胳膊,看來段陰山有點危險了。
一看這種情況,兩人揮刀便朝著段陰山方向殺去,要救這個不是朋友的朋友。
連續砍翻了好幾個外國兵,兩人拼著捱了幾下,終於殺到了段陰山身邊。此時段陰山已經非常危險,要不是兩人殺到,估計再有一時半刻就要亡命刀下。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全都放聲大笑。
“三尺清風懷天下,一騎白馬開吳疆。痛快”武懸說罷掏出隨身的酒袋大喝了一口之後,扔給了布桑。
布桑明白他那老主子的心事,這些年老主子過得實在是憋屈。本有一顆開疆擴土的心,可卻偏偏遇到這麼一個朝廷這麼一個世道。媽的,這該死的年代。
同樣大喝了一個烈酒,那灼熱的感覺順著自己的喉嚨直達肺腑。布桑不由得長嘯一聲,又把酒袋遞給了段陰山。
“我姓段的性格怪異,自少不分是非,只論親疏,根本沒有朋友。不過從今天開始,二位但凡有令,陰山不敢不從”段陰山接過酒袋大飲一口,扔掉那已經喝乾了的酒袋,和武懸一樣甩了甩武器上的血水“今日要是不死,我段陰山跟你們二位到案打那場人命官司,給二位消差完案”說罷也不等二人答話,提起手中鋼刀,帶著那幾個皮包骨從新衝向敵兵。
武懸二人相視一笑,跟著段陰山也殺向了敵兵。
三人中武懸功夫最高,其次是段陰山,之後才是布桑。所以當三人會合之後,自然就組成了一個三角形。武懸成為了那最尖銳的鋒角,如同戰神一般,左衝右殺,無有一合之將。段陰山和布桑則成為了武懸堅強的後盾,為他擋住了從後面殺來的敵人。而那幾個皮包骨則在三人周邊專門為其擋那步兵的子彈。
三人就這樣在敵軍中來回衝殺,布桑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反正已經數不清了。布桑也不再在意,就知道絕對不能讓自己的老主人受到背後的攻擊。他情願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也不讓任何武器捱到老主人的身體。
而段陰山現在卻是很佩服前面這個偉岸的男人,昨天還是相互仇殺的敵人,現在居然就憑他段陰山兩句話,就可以放心的把背後亮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