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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目望月,蒼茫草原之上,一隊威武騎兵策馬奔騰,猶如要追趕落日一般。
奔跑在最前的是一輛囚車,由4匹戰馬拉著,車上四角蹲守著四位長槍兵,槍頭對內,小心戒備。
丘福給的命令是,一旦遭遇伏擊,他們都必須第一時間捅死這可汗親衛軍統領,再去想怎麼撤離。阿德力也是十分配合,為馬伕指引著前進的方向。
而林川則率領刑天營,奔襲在一公四侯的精銳鐵騎前,努力拉開一定距離,已起到隔絕突襲的作用。如果遭遇敵人,也能給丘福更多準備的時間。但無疑是將自身投入危險之中,這讓林川極為不舒服。
更不舒服的是,阿德力那傢伙身在囚籠之中,卻一直回頭打量著林川,那目光實在讓人膈應。
“孫子,你看啥?沒見過帥哥嗎?”林川終於忍無可忍道。
“那雕……是我的?”阿德力指著林川肩頭的金雕,也不太自信。雖然沙雕模樣和他那隻放飛出去的一樣,但沒有理由蹲在林川的肩頭,跟騎著爹爹的娃娃一般乖巧。
剛才阿德力就嘗試著用口哨去召喚,但那沙雕卻絲毫不為所動。沙雕當然認出了前主人的,只不過它現在跟隨的可是古希臘掌管蛋黃派的神,過去的情分自然拋之鳥後。
“現在它是我的了,你有意見?”林川不以為然,“老實說,你準備了多少伏兵?五千?一萬?”
阿德力笑了笑,“你為什麼不信我是真的投誠?”
“我信你我就是根棒槌,放心,不管你準備了什麼,你都不會得逞。”林川冷嗤道。
“見到了,你再說吧。”阿德力不再作聲,轉頭看向了前方專心帶路。
大約足足奔襲了一個時辰,浩浩蕩蕩的鐵騎兵團來到了一座高聳的山谷前。
眼前的谷口,就像天神用雷硬劈出來的一道裂縫,很淺,不過十米,四馬並行之寬。
而在山谷中,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一棵棵大樹拔地而起,足有20米高,寬大的枝葉疊加在一起,就連最皎潔的月光都極難穿透。
“這裡是?”丘福駕馬上前,看著入口不由眉頭一皺。
“黑風谷,你們漢人從未踏足之地。透過這裡可橫穿臚朐河支流,深入我草原腹地。”阿德力解釋道,“可汗大人就是透過這裡往返戰場前線與後方的。”
李遠又是抱拳諫言,“大人,這種地形對於騎兵極為不利,小心有詐!”
“火真,你來過這裡嗎?”武成侯王聰問道。
“我所在的部落離此地頗為遙遠,從未聽過此地。但這種地形太危險,大家可在此安營紮寨,我回去再調撥一批步兵前來,最多四個時辰。”火真提議。
“來不及了。”丘福下馬走到了谷口,地上遺留著數十騎馬匹的蹄印,直入了黑風谷中,“馬蹄車軸印很新,只比我們快不過一個時辰,在這裡等著,一旦可汗逃回後方,我們再無擊殺其機會。”
林川真想一槍打爆丘福的腦袋算了,什麼車軸馬蹄印都是可以做出來的,這“陷阱”兩個字就差寫阿德力臉上了,丘福卻如盲人一般。所以說,人最大的敵人往往就是上了頭的自己。
“將軍,讓我們刑天營在前推進,你們跟隨在後方,發現不對,迅速撤離如何?”林川自願成為填線寶寶。
“你們可行嗎?”丘福有些擔憂。
“樂此不疲。”林川一聲令下,全體刑天營戰士解下了不再需要的長槍,換上貼身臂盾與連發弩機,蓄勢待發。
如果想追擊,這可能是最好的安排。丘福接受了林川的建議,並且留下了10名工兵在入口兩側巖壁之上,安置了大量石炸炮。他們的任務是把守入口,如後方有任何韃靼大軍包夾的態勢,無需命令,可以自行第一時間炸封谷口,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