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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言少敘。第二天一大早,忠仁巧雲兄妹倆便啟程。路上辛苦勞累自不必說。不一日,到了忠義所在的部隊,接待他們的是營指導員:嫂子,一路辛苦了。巧雲道:上次我來這兒還是三年前的事,那時你是副連長。指導員笑呵呵地笑道:是。忠仁問道:你們趙副營長呢,什麼情況?指導員道:你們先去洗個澡,吃了飯,再帶你們去個地方。 吃過飯,他們上了一輛軍用吉普車,大約行了個把小時路程,到了一所軍用醫院下了車,忠仁巧雲兩人心裡同時咯噔一下,兩個當兵的在門口迎了他們。指導員說道:嫂子,你們跟他們去吧,我得回隊了。倆當兵的領著他們來到院長辦公室。軍官模樣的中年男人同兩人握了手,對巧雲道:你應該是趙忠義同志的妻子吧。巧雲點點頭。軍官對忠仁道:您是?忠仁答道:我是他大哥。有人向忠仁巧雲介紹:這是我們團長。又對戴眼鏡穿著白大褂的道:這是邢院長。團長對兄妹倆說道:事情是這樣子的,最近部隊正在搞實彈軍事訓練,有個新兵把手雷拉響了,卻沒扔出去,我們趙副營長見狀,奮不顧身地衝過去,抓起手雷,疾步向前跑去,在手雷即將離手的一瞬間,手雷響了,趙副營長右手當場炸飛,不省人事。現在人醒過來了,沒有生命危險,只可惜失去了一隻手。一旁的院長不無惋惜道:我們盡力了。 巧雲聽罷,眼前一黑,當場暈倒,早有女護士把她扶起,給她喝了支葡萄糖,少傾醒過來,弱弱地問:他人呢?院長道:在病房裡。一群人去了病房,忠義坐在病床上,見了大哥巧雲不免一陣激動,巧雲看到那隻綁著紗帶的膀子,不禁哇哇地哭了起來。忠義勸慰道:不哭了,有領導在呢,再說了,我現在不是還活著呢嘛。首長道:你們好好的聊聊,我們先退了。巧雲摸著那隻沒有手的膀子,心疼道:現在還疼嗎?忠義道:不利害。巧雲道:手沒了,以後生活有些不方便了。忠義笑道:我幸虧是左撇子。巧雲嗔道:虧你還有心情笑。忠義道:部隊裡訓練受傷是常事,去年我們團裡還犧牲一位連長呢。遂對大哥道:嗲和媽肯定焦死了,大哥,你叫部隊人帶你去郵局發個電報給家裡,就說我集訓時受了傷,沒有什麼大礙,具體什麼事等你回去再跟他們說。忠仁摸了摸弟弟的頭,心酸難忍,走出病房。首長院長還站在走廊裡,忠仁道:首長,你們這裡離郵局多遠?我想發個電報回家,報個平安,讓家裡人放心。首長道:下午我們還跟你們商談一些事宜,這樣吧。首長轉身對通訊員說道:小王,你現在帶這位大哥去下郵局,然後連同那位大姐一起帶到部隊招待所。 大哥忠仁出去了,病房裡只剩下忠義巧雲夫妻倆。忠義道:上次回家探親要是離婚離掉多好啊,省得讓你為我擔心受怕。巧雲道: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些話。忠義道:現在離婚還來得及呢,我不想連累你。巧雲哭著說道:我要是現在跟你離婚,家裡親戚朋友不把我罵死呀,二哥,你不要逼我。忠義長長地収了口氣,不再談論離婚的話題,便問起父母姨父姨媽的情況,巧雲一一回答,又向忠義講了些家鄉的趣事。 第二天,大哥忠仁乘車回家,部隊領導安排車子把他送到火車站,留下巧雲服侍忠義。趙老爹公婆倆自從大兒子,二媳婦去了海南,焦慮的心一直懸著,大舅姨媽隔三差五地過來打聽訊息。不止一日,忠仁回家,如此這般照實說了:忠義是在訓練時受了傷,右手炸沒了,現在人不礙事,在醫院裡治療呢,估計看好了就轉業到楚州了。趙家派玉蓮去請來舅舅姨娘,說了實情,大舅道:小二子命保住了,紅日高照。姨娘姨夫始終不著聲。趙家早備了酒菜,無非是肉卜頁之類,留下他們吃晚飯,又帶口信去泗河大隊長備工上,讓忠禮回家。忠禮在工上聽人說二哥出點事情,大哥二嫂去了海南,估計這回大哥他們回來了,有了二哥的訊息,太陽沒落山呢,他便告了假,急急地趕回家。 到家已是掌燈時分,桌子上擺好了酒杯,趙老爹陪大舅姨夫在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