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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親王府如何的風雨欲來,於偌大的景國毫無關係,於小小的後宮,更無牽連。
李有思讓小德子去啟祥宮送東西。
小德子卻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又回來了:“娘娘,那邊守衛森嚴,一應物品都不得進入!”
“什麼!”李娘娘徹底傻眼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連個東西都遞不進去了?
奉先那丫頭,臉上還帶著傷,若是不能好好醫治,毀了容可怎麼得了?
善良的薛太后,此時還在想著人家的容貌。
唉,命都要折騰沒了,一張臉還有什麼好珍惜的?
李有思決定,待皇上消氣了,必定要好好求求情,即便幽禁解不開,最起碼要求個能遞東西進去的恩典。
薛肆業離開端親王府後,果斷來了宮廷。
他跪在皇帝身前,痛哭流涕:“一切都是微臣教子無方,還請皇上憐惜歡兒年幼無知......”
“依著舅舅的意思,朕不該追究薛答應,倒是該問一問承恩公府的教養了?”
景慎頭一次沒有叫起。
薛肆業老老實實跪著:“是微臣沒有盡到為人父的職責,請皇上降罪!”
“舅舅為父不嚴,有罪。薛答應御前失儀,更有罪!”
景慎冷酷的說著錐心之語。
薛肆業知道,自己只怕是洗不乾淨了,無論是教養問題,還是立場問題,只怕皇帝已經“上心”了!
他跪在地上,持續的痛哭著:“皇上,您饒了歡兒吧,她只是一個痴兒,什麼都不懂......”
“這麼說,舅舅什麼都懂了?”
景慎看向承恩公的眼裡,滿是犀利。
“臣......”
“舅舅回去吧,安生過日子,或還有父女再見時。”
皇帝不願意再多話,便直接下達了“驅客令”。
薛肆業離開時,整個人如同沒了骨肉的軟肉,是那麼的頹敗。
“自作孽!”
皇帝對此,只有三個字作點評。
成王敗寇,江山已經易主,卻還想著推翻重來,嘴巴里說著薛承歡是痴兒,你薛肆業未必不是?
日晴,皇后於御花園中設宴,與眾妃同賞“春和日麗”!
江貴妃著淡綠春裙,搭配著她白膩的肌膚、豐腴的體態,好一派國色芳華。
貴妃飲下一盅甜蜜的桂花酒,道:“娘娘,眼瞅著日光越盛,今年的避暑之行,何時動身?”
吳皇后淡淡的笑著:“還在春日裡,貴妃就惦記上避暑一事了?”
貴妃揪出帕子沾了沾唇角:“嬪妾懼熱。”
“放心吧,時候一到,避暑之行比你有江貴妃一席之位。”
吳皇后又看向了兩個有孕之人:“你兩個若是胎相穩健,必然是要同行的。”
應嬪與黃嬪一同彎了彎腦袋:“謝娘娘厚愛。”
吳皇后喜歡妃嬪們的識趣,她臉上的笑意越發深了。
“同是有孕,怎麼黃嬪臉蛋紅潤,應嬪卻蠟黃頹敗?怎麼?底下人伺候不利,還是孩子鬧騰太過?”江曦月每逢大事,總喜歡跳出來找事。
應嬪聞言,腦袋都快縮排脖子裡了。
黃嬪倒是穩得住:“娘娘言重了,嬪妾有孕後,暫未有不適,應姐姐卻食不下咽,這才膚色不佳。但太醫也說了,待生產過後,都是可以調理回來的。”
“到底是因著孩子食不下咽,還是眼紅別人的賞賜食不下咽?呵呵,有些人呀,眼皮子太淺,肚腸也不深,瞧著是個老實本分的,實際上呀,可是條山間的蛇呢~你們可都小心著點兒,別一不小心就被蛇給咬了!有毒無毒且不說,疼總要疼一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