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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娘娘胸口劇烈起伏著,要不是這段時間她養得不錯,就這個刺激程度,還不得立馬暈過去!
薛嬪卻不加理會,任她李姐姐怎麼往回拉、怎麼焦急,她只作不知。
“看來薛嬪對朕的怨念不小呀?”景慎敲了敲桌上的茶盞:“薛嬪既如此冥頑不靈,想必這啟祥宮也是容不下你了。”
“不要!”李有思筆直跪了下去:“皇上開恩,薛嬪她是失心瘋了,絕不是本意,絕不是!”
李有思死死抓著薛承歡的手:“跪下,薛承歡你跪下!想想你的家人血親!”
薛嬪被“血親”二字觸動,終於放棄了“抵抗”——她軟軟的跪倒在李有思身旁。
“快跟皇上道歉,快呀!”李有思想的很簡單,皇帝對奉先,向來是寬厚有加的,只要奉先能低頭,皇上又怎會計較?
奉先能順從嗎?
當然不!
薛嬪雖然跪了下去,卻腰桿筆直,她依然覺得是皇帝哥哥有錯在先。
景慎覺得煩躁。
頑固跟迂腐,是他在前朝最大的阻礙。沒想到入了這後宮,還有人敢搞這套!
呵呵,這天下,還由不得自己了?
“薛嬪,你忤逆尊上、不敬天家,著降為答應,即刻移出正殿!”
皇帝下完旨意,抬腿就要離開。
薛嬪卻突然抱住了他的腿:“皇帝哥哥,放了我吧,求您了,放了我好不好?”
“放開。”景慎的臉色已經很臭了。
“就不放,就不放!皇帝哥哥,您忘記姑母了,您愧對姑母的教養……”
啪!!!
景慎重重一巴掌甩過去,薛嬪的臉瞬間偏向了一旁。
“歡兒!”李有思駭得不行,立馬膝行幾步,來到了薛嬪身邊。
“你流血了!”薛承歡的鼻孔裡,正往下淌著鮮紅的血。
“梅染!荼白!快拿帕子來!”李有思用手捏著薛承歡的鼻子。
梅染跟荼白也是跪著爬過來,扯出身上備著的手巾,細緻的擦起了主子臉上的血。
薛承歡對這一切置若罔聞,她死死盯著皇帝的眼:“皇帝哥哥,你變了,你真的變了。”
“為何不說,是你變了?”景慎狠狠踢開了薛嬪身子:“薛承歡,你這般抗拒做朕的女人,到底是為何?你敢對著你的李姐姐說嗎?”
什麼?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幕嗎?
歡兒,你到底做了什麼?
李有思的眼裡,流露出深切的悲哀。她放下了捏著鼻頭的手:“歡兒……”
薛承歡在李姐姐清澈的眼睛裡,縮了縮,她不敢再與其對視。
李有思見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李有思無助又委屈的看向了皇帝。
景慎下意識伸出手,李娘娘顧不得滿手鮮血,緊緊抓住了男人的手,並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
站定後的李娘娘,許是方才的舉動太過費神,一時間,她竟有些站不穩當。
景慎將其擁入懷中,低頭小聲道:“何必呢?思兒。”
李有思抬頭,她眼眶裡熱淚湧動,無聲道:“因為先太后……”
是啊,若不是因為自己是薛太后的魂,若自己只是李有思,何必呢?
一個自輕自賤立不起來的人,又何必放肆憐惜!
本宮的心,不是心嗎?
李有思此時才發覺,自己竟然把皇上的手給弄髒了。她沉默的抽出帕子,給皇上擦拭。
景慎看向了地上跪著的主僕三人:“你薛家仰賴太后多年,太后也給足了薛府體面,朕繼位以來,亦對你薛家照拂有加,自問問